沙天成将盔甲拿在手中,只见上面的血迹已经干涸,变成乌黑色,大家都是在刀尖上讨生活,像这样的血色,不用看就知道是前几天沾上去的。
而且,盔甲上除这些乌黑色的血迹外,还有刀砍过的痕迹,这些痕迹都是新的,拿在手中闻闻,还带着一股咸咸的味,盔甲的缝隙里,还有一些白白的盐。
“再找!”
当沙天成看到这些盐的时候,他脖子上的青筋都快要暴露出来了,对着那帮兄弟,几乎是吼出来的。
雷天横从沙天成的手中接过盔甲,他的嘴角也开始在那儿抽缩,看着这些血迹,他的心像猫抓似的,乱得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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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的押运,大部份都是他漕帮的兄弟,只有少数是盐帮的人,从仓库里收到的这些盔甲,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,前几天,一定是经过一场血战的。
自己的兄弟,不知道被折损了多少。
空气因为这批盔甲而变得凝固起来,当沈从看到这些盔甲的时候,他的额头也冒起了冷汗,面色也慢慢地变得苍白起来,再不复刚才的威风与淡定。
沙天成见他一副害怕的样子,心里也是一声冷哼,什么青海一枭,老子看你是青海一虫还差不多,“你放心,在乔大年没有承认之前,老子是不会杀你的。”
沈从没有说话,面部的肌肉也因为害怕而在那儿不停地抽缩,雷天横将盔甲扔在地上,伸出右手,按在桌上的刀柄上,一副随时都要杀人的样子。
等待的滋味并不好受,时间过得似乎特别的慢,前后不过一柱香的功夫,却像过了一年似的。
直到一个漕帮的弟子在仓库里大叫起来,雷天横这才抽刀,快步走将过去,果见杂物堆的下面,有一个地窖,一袋袋私盐在那儿零乱地堆着。
当雷天横伸刀划开其中的一个盐袋,露出白花花的盐时,忍不住仰天狂吠,“乔大年,我入你个老天爷!”
黑暗中的呼延庆听到,心里不禁哑然失笑,你骂乔大年就骂乔大年,你入那个老天爷干什么?人家老天爷又没得罪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