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过横的,却没见过这般横的,都到这步田地了,还敢如此威胁自己。
真的是自己可以忍,但安平却不能忍了,刚才他不好意思砍林捕头,但是对这个乔义,他却没有那么多的顾忌。
再加上这家伙,你威胁谁不好,偏要威胁我家少爷,不如让你知道哥的厉害,怕是你以后不会长记性。
当即上前,一脚将乔义踢倒在地,跟前再前一步,一脚踏在了的心口上,冷冷地道:“你要再敢嘴硬,你信不信,老子现在就踩死你。”
安平虽然没有上过战场,但他是真的杀过人的。
杀过人的眼神跟平常的人是不一样的。
这里是府衙,是他乔义来去自如的地方,当着这么多捕快的面,他并不相信安平敢对他下死手,刚想嘴硬两句,当他接触到安平那阴冷的眼神时,他怕了。
好汉不吃眼前亏。
自己一路都忍过来了,也不在乎忍多这一时半会,等他们这些人走了,或者知府杨大人回来了,自然是要把自己放回去的。
陈让一直站在旁边冷眼的看着,就是想看看这个姓乔的发起脾气来到底是个什么样子,此番见他强忍怒火,知道没啥好戏可看,当即对林捕头道:
“记得我的话,把这些人好好地看管起来,如果有什么差错,或者放走一个,我要你的命!”
用最温柔的语气,说着最狠的话,这便是陈让,林捕头虽然没见过陈让,但是从林允那儿听过很多有关陈让的故事,连野利遇乞都能玩弄于掌股,自己一个小小捕头又算得什么?
这是陈让第二次说要他的命了,好事不过三,这是铁律,林捕头能做到杭州府的捕头,武功好倒在其次,审时度势才是最主要的。
这个时候,如果还明白事情的轻重缓急,那他的脑袋也不可能安安稳稳地长在自己的脖子上几十年了,闻言之后,当即吩咐手下,把乔义等下押下去了。
陈让有睡午觉的习惯,因为这事,到现在都没有睡成,站在那儿困得不行,知府大人既然不在,留在此处亦是多余,当即带着梁爽、叶灵山和安平回到静湖居。
今天这事,实在太憋屈,梁爽从出身到现在,何曾受过这般气,回到静湖居后,犹自意难平,将手中的东西往旁边一扔,愤愤地道:
“那个姓乔的,到底是什么来路,光天化日之下,竟然胆大如期,还真当我大宋朝没王法了。”
叶灵山身为皇城卒,当然不同意她的这种说法,当即反驳道:“咱们大宋朝,当然是有王法的,不然的话,他现在就不会在牢狱,而我们也不会在静湖居。”
梁爽点点头,觉得叶灵山说的,对,也不对,咱们之所以还在静湖居,只是因为,陈让因为陈让的身份是官,而且还是皇城司的副都指挥使。
如果没有这层身份呢?如果换成是普通的百姓呢?
比如,咱们这次来杭州要找的那个毕老先生,他现在不就被人关在监狱里吗?
对呀,说到毕老先生,梁爽又觉得有些奇怪,这次他们来杭州的目的,本来就是冲着毕老先生来的,为何到了杭州,明知道他身陷囹圄,却为何不见陈让有些行动呢?
知道陈让在皇城司任职,也知道皇城司是个什么样的存在,有些事情陈让如果想说,他自然会说,有些事情,如要他不想说,自己问了也是白问,反而会让陈让为难。
让陈让为难的事情,梁爽是不会做的。
只是陈让的这种反常的行为,让她隐隐约约觉得,他们这次来杭州,恐怕不仅仅是为毕老先生那么简单。
认识陈让这么久,他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