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一种冷轧法,那就别想了,至少现在别想了,这玩意儿比前面两种还要复杂。
“不会做,你让我做一些小管还可以,将铁皮卷起来,然后烧打就可以了,像这么大,这么长的,哥是真的没办法……”陈打铁很老实,这个时候,他似乎比李老实还要老实。
他说的,或许是实情,可老太爷听了,却不太乐意了,站起身来,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,骂骂咧咧地道:
“你个龟儿子,你平常不是自诩自己的打铁手艺多么多么的好吗?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拉稀摆带了?不会做……不会做,你个龟儿子不会想办法呀?办法不都是人想出来的吗?”
“老太爷,这个办法,侄儿是真的想不出来,要不,你老人家帮侄儿想一个?”
兔子急了还蹬鹰,陈打铁或许是真的给逼急了,加上这里没有外人,尽然不顾老太爷的权威,在那儿犟起嘴来。
“你个龟儿子,老太爷是放牛的,又不是打铁的,什么事情都让老太爷想办法,还要你们干什么?”
老太爷一听,也是急了,吹胡子瞪眼睛,半天后才对陈让说道,“娃呀,看他这个榆木脑袋,估计也是想不出更好的办法,你看你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,一起说出来吧?”
陈打铁却想得比较简单,接着说道:“不就是一个缫丝作坊吗?我看之前的那种办法就是挺好的,要不,弟呀,咱们还是找李老实按照原来的方法再做几个出来,不就行了吗?”
“不就是一个缫丝作坊吗?”
陈让听到这话,不禁哑然失笑。
这个世上还真是没有做不到,只有想不到的事情,如同上次的缫丝作坊,陈让是真的不知道,这位老大哥是哪里来的勇气,尽然会如此经看于它。
如果不是自己晚生千年,就前面那个简单到连陈打铁都看不上眼的东西,却要在几百年后才出现,不是古人不聪明,而是古人真的没有想到。
有的东西,想到了,就好做了。
就比如这个无缝钢管,陈让就觉得很好做,但在陈打铁的眼里,他宁愿屁股再挨几脚,也不会说这个东西好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