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一段都不行。
呼延庆没有理他,问案从来都不是他的专长,他的专长就是打人或者杀人,像磨嘴皮这样的事情,他觉得还是交给陈让比较好。
安平刚刚把茶泡好,见陈让的嘴皮都有些干裂了,赶紧倒上一杯茶道:“少爷,请用茶!”
陈让点点头,坐回茶桌,端起茶怀轻轻地喝一口,这才缓缓地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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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皇城司办案,什么时候需要征求你们的意见了?这些东西,都是我皇城司所收集的罪证,想查看,你们还不够资格。”
“皇……皇城司?你是皇城司的人?”
吴有德一听说是皇城司办案,额头的冷汗都出来了。
皇城司是个什么样的存在,他是知道的,不受三司管辖,直接受命于官家,陈让如果坚持这些东西是罪证,自己还真的没有那个资格去查证。
“本大人是什么样的人,用不着向你说明,蠢才本官见得多了,但像你这般蠢的,本官还是第一次见。
连本官的来历都不知道,还敢明目张胆地陷害本官,你真当本官这个皇城司川峡四路指挥使是泥做的?”
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,更何况,他的脖子上还有柄杀人如麻的乌漆麻黑的钢鞭,刚才自己不小心,被这家伙打了个措不及防,让他占了点便宜。
今天这事,原本就是上头交待,就算把天捅个窟窿,自有上面担着。
不就是一个皇城司吗?老子又不是没杀过,这里不是东京汴梁,天子脚下,这里是蜀中,天高皇帝远的地方。
近十年来,家官不知向蜀中派过多少皇城司,结果怎么样?
单是被自己杀掉的,少说也有七八个了,皇城司,好不了不起,你难道不知道,在蜀中,最高危的职业就是皇城司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