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翼很少说话,梁爽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,曹荣手头掌握的线索也有限,呼延庆像是热锅上的蚂蚁,自己留在抱月楼似乎也没什么用处。
当即站起身来告辞,呼延庆抓起钢鞭就急匆匆地跟在身后,曹荣为了避嫌却没有跟出来,安平和小妹见状,也丢下手中的包子跟了出来。
“小哥儿,你刚才在抱月楼为啥一句话都不说,这事到底怎样,你总得表个态吧?”呼延庆跳上牛车,对着陈让道。
“你是打算跟我回钓鱼山?”陈让屁股一歪,斜坐在牛车的边沿,随后伸手把小妹拉上牛车。
“当然,这次无论如何你得帮我。”呼延庆把钢鞭放在牛车上,心里打定主意,这次无论如何都要拖着陈让,那千匹战马可是种相公的家底,他们也是费好大的劲才弄到的。
“帮你?”
“帮我!”
“帮你就要听我的话。”
“从原州到合州,我什么时候不听你的话了?”
“好吧。”
陈让不说话了。
抱月楼里,梁翼的脸色显得有些难看,梁爽试探着道:“爹……曹都头让我们把陈让请过来,他也没有表过态,你说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?”
“他心里怎么想的,爹不清楚,但我们梁家估计真的要大祸临头了……”梁翼叹了口气,他的神色显得特别的忧虑,好像心里藏了很多心思似的。
陈让回到钓鱼山,找来两件白色的衣服和几块黑布,然后让小妹过三娘那边,借些针线回来,自己动手,做了两个头套。
“小哥儿……你做这个干什么?”呼延庆见陈让回来之后也不怎么说话,闷着头在那儿做一些缝缝补补的事情。
“天黑之后,你就知道了,没什么事的话你和安平好好去睡一觉,晚上有你们忙的。”陈让头都没有抬,仍旧在那儿缝那块黑色的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