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服气是吧?寻你去好好看看那匹战马,一丝杂色都没有,你以为像这样的战马,在军中是谁都可以骑的吗?如果为父猜得没错,这应该是种世衡的战马。”
种世衡?
种世衡是什么鬼,我也不知道呀,再说,那战马除了屁股上有个烙印之外,也没有写着种世衡的名字呀?这能怪我吗?
梁翼看着梁蟠,真是又气又恨,但他能怎么办?
他梁翼就这么一个儿子,他能怎么办?
“爹……依我看,咱们在合州活得好好的,干嘛一定要去巴结那个姓曹的?他不来更好,咱们也免去那么贵重的礼了。”梁蟠仍旧有些不服气。
梁翼不说话了,挥挥手叫他两兄妹出去,该送的礼,他觉得还是要送的,以前的礼轻了点,再加重点就是。
林知府的脸色有些不好看,黑沉黑沉的,梁翼站在他的面前,总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,连额头的冷汗都出来了。
梁翼没有林知府那里待多久,等他再次出来的时候,连衣服都湿透了,急急忙忙地回到抱月楼,梁爽和梁蟠都在。
你们两个赶紧的收拾收东西,咱们这就去钓鱼山。
这个时候,天都快黑了,去钓鱼山干嘛呀?不是跟他们约定的最后期限是九月十二吗?现在才九月初十,难不成计划提前了?
但看父亲的神色不对,梁爽的心里忽地有股不祥的预兆,“爹……你去林知府那儿,他怎么说?”
“还能怎么说?总之事情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糟糕,这次曹大人来合州,根本就不是商谈什么岁币的事情,而是他的三年任期将至,回京述职前,官家命他过来嘉奖陈让的。”
“官家命他嘉奖陈让?凭什么?”
跟梁翼当初听到这个消息的反应一样,梁蟠和梁爽都被震惊到了。
“因为好水川大捷震惊朝野,种世衡非但没有贪功,反而把所有的功劳都给了陈让,因为他在凤翔府破除妖僧妖法,解一方百姓,加之夏老极力推荐……”
“夏老?哪个夏老?”
“这个……为父没问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