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让刚转过身去,便听到一阵动动山摇的声音,那是那个胖女人在跺脚,老夫子没有理她,陈让自然也不会理她。
男人的自尊是要用事业做支撑的,他明白老先生的选择。
回到钓鱼山,陈让让陈义给老夫子专门整理一个房间,老夫子或许是真的醉了,回来之后,纳头便睡着了。
陈让回到自己的家里,又摊开纸笔,老夫子虽然不打算说书了,但陈让却没打算停止,书既然说开了,那就得把这个故事说完,就当是练字吧。
想到后来,陈让也坦然了,或许是一直用毛笔的缘故,今天的字写的虽然还是那么难看,但似乎比以前要快一些,一个章节的大纲半个时辰就写完了。
跟昨晚一样,陈让在做完事情后,又拿出一张白纸,在上面胡乱地画着,画完之后,又在上面留下一根头发。
昨天晚上那根头发不见了,今晚还要拔一根,他只希望这件事情早点过去,他是真怕再这样继续下去,他的头发会被拔光。
知道有人在关注自己,不管这个人是敌人还是朋友,都是一件让人欣慰的事情。
陈让现在就觉得很欣慰,因为他知道在合州城,还有个姑娘睡得比他晚,还有个姑娘时刻在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。
果然,这个世上,最关注自己的人永远是自己的敌人。
当黑衣人将陈让的图纸再次拿到梁爽的面前时,梁爽的眉头就皱得更深了……
“他这是要养猪吗?”
“不和道!”
“他不养猪,那他画个猪圈干什么?”
“不知道!”
“你除了不知道还能不能说点别的?”
“不知道!”
“听说他今天把那个说书的唐先生请到钓鱼山去了?”
“是的,今天晚上他就睡在钓鱼山。”
“我还听说,他开出的价钱竟然比我们莲心书院高五贯?”
“是的!”
“钓鱼山不是没钱吗?他哪来的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