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都听小叔的……”
“好……安平……给他们松绑……”
陈让见这几个侄儿倒也乖巧,自己的辈份比他们大,也不怕他们再闹出什么幺蛾子。
毕竟,这是一个礼教盛行的年代,不讲孝道,那是要遭雷劈的。
安平对他们的说话,虽然似懂非懂,但陈让的话,他还是能听明白的,当即拔出短刀,将他们身上的绳子割开。
也许是捆得有些久了,他们的手脚都有些麻木,稍微活动活动筋骨,便对安平道:“小哥儿……你的武功不错呀,今天下午没留意,着了你的道,咱们再练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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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练?有什么好练的?如果你们真想练的话,回去之后,有你们练的,到时候别叫苦叫累就行了……”陈让有些恼火,刚才还说听自己的话,转眼就不想认人了是吧?
“小叔你别生气……我们也是说着玩的……对了小叔……你不让我们去动那个小丫头,到底是为什么呀?”
“是呀……小叔……判决三天后就到期了,到时候,如果咱们拿不出那三千贯,就只能交钓鱼山拱手让人……你说咱们钓鱼山,那么大的山,就值三千贯吗?”
“是啊……小叔……那梁家也太他娘的欺负人了,本来按照老太爷的意思,我们只要把山下靠江的那块地卖了,大家再凑凑也就可以了,谁知整个合州城根本就没人敢买。”
“你说你们好好的干嘛去烧他们的船呀?”陈让一直有点不明白。
“唉……山下不是有个很大的码头吗?那个码头本来就是钓鱼山的,梁老爷想买,我们没卖,这个祖宗留下来的,哪能说卖就卖是不是?
结果,他见我们不卖,便将他们的船停靠在我们的码头,前后差不多有半年多的时间,我们也拿他没办法,只好砍些竹子放进水中,让他们的船不能靠岸。
只是维持的时间不长,三个月前,梁蟠亲自带着一批船要强行靠进来,然后我和三弟就跟他们打起来了,三弟不小心,就打翻了船上的一个油灯,然后船就烧起来了……”
“官商相护,你知道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