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兄弟,你说这事怪不怪?我也问过柳庄主,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,直说冥府阴兵原本只是索财,现在却要索命,叫我快快离开……”
呼延庆说到这里,意犹未尽,脸上充满着愤愤不平之色。
昨晚自己为柳家上下拼命,那柳庄主非但没有承他的情,反而怪他跟阴兵拼命,激怒了阴兵,让他赶快离开,就差没说一个滚字了。
呼延庆口中的柳庄主,正是柳青青的父亲,名唤柳承先,昨天呼延庆在他的庄前格杀阴兵,着实把他吓得不轻。
如果不是看在柳青青还在原州城的份上,他真恨不得把呼延庆捆起来,交给那些阴兵,这些阴兵并非第一次上庄,但每次都只是索要一些钱财,双方倒也相安无事。
现下可好,这个黑炭头一来,不但阻碍那些阴兵办事,还把其中的两个阴兵的魂给打没了,你叫他柳承先如何不着急?
对他们这种级别的富户来说,能用钱财解决的事情,那都不是事。
现在情况不同了,呼延庆把那些阴兵给打了,这还了得,说他不怕才是怪事,在赶呼延庆走的时候,他的双腿都是颤抖着的。
“小哥儿……柳庄主的话是什么意思?昨天晚上,我是不是闯祸了?”呼延庆有些想不明白,堂堂柳大庄主,怎会惧怕几个阴兵?
昨天晚上,他跟他们交过手,除了样子有些吓人,衣服有些古怪,脸色有些惨白,哨声有些吓人外,他还真没觉得那些人有什么特别之处。
直到柳承先说出阴兵索命,并赶他走时,这才觉得不寻常,想来想去想不明白,便想找陈让问个究竟。
自原州城后,他是真的把陈让当成朋友了,而且是那种无所不知的朋友。
昨天晚上的事,虽说有些诡异,陈让一时间也难想明白,但要说冥府阴兵索命,那就太扯蛋了。
作为现代人,他可以敬鬼神,但却不迷信鬼神,冥府阴兵的事,他听说过,这事要说起来,还要追溯到东晋时期,离现在都七八百年了,
都死掉七八百年的人还能活过来,你真当幼儿园大班是摆设,一个月的学费都好几千呢。
这事,别说陈让不信,就连幼儿园大班的小朋友也不会相信,想想后问道:“你知道冥府阴兵的来龙去脉吗?”
“这个……我哪知道?冥府阴兵的事,我也是第一次听说,正因为这事太过诡异,我才在这里等你,想问个究竟……
听柳庄主说,那些阴兵都是有人施法,从冥府中调来的,是杀不死的,不然的话,昨天晚上的事,真的没法解释。”想起昨天的晚上的事,呼延庆仍旧心有余悸。
“这个……你也相信?说你老实,你也真够老实的。”
陈让看着呼延庆一脸迷茫的样子,真想一脚踢过去,又怕他拿翠花来调笑自己,得不偿失,只好作罢,“是不是冥府借兵,我给你说个故事,你也许就明白了……”
这事说起来,还要追溯到东晋时期,当时的叛军苏峻,据说手下就有支杀不死的神秘军队,他们身着奇装异服,刀箭不入,从不言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