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真迈着沉稳且坚定的步伐,从容不迫地踏出餐馆的门槛。他身姿挺拔如松,周身气息仿若一汪深不见底的幽潭,表面波澜不惊,实则暗流涌动。那锐利的目光仿若实质化的利刃,径直刺向对面的杨渍与贾盛强。
贾盛强瞥见赵真现身的瞬间,双腿止不住地颤抖,面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。极度的恐惧让他本能地想要逃避,忙慌不择路地躲到杨渍身后,仅露出半个脑袋,那眼神中满是惊惶与怨毒,恰似一只受伤后仍心怀恨意的野兽。
杨渍微微眯起双眼,眼眸中寒芒闪烁,如同一头捕猎前的猛兽,上上下下打量着赵真。从赵真泰然自若的神情以及周身那若隐若现、仿若轻纱般的灵力波动,他凭借着多年在修仙界摸爬滚打的敏锐直觉,迅速判断出眼前此人绝非泛泛之辈,定是个颇具实力的修仙者。
然而,杨渍在这片区域已然称霸许久,早已习惯了高高在上、横行无忌的生活。他心狠手辣,手段狠绝,又怎会轻易将赵真放在眼里。在他看来,倘若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,对敢于挑衅之人不予以严惩,那日后还有谁会心甘情愿、战战兢兢地为他催缴孝敬费?没了这笔丰厚的钱财,他那宛如梦幻般奢华的井下庄园,便会如同失去根基的高楼大厦,瞬间摇摇欲坠,难以维持正常的运转。
毕竟,在这弱肉强食、残酷无情的修仙界,他作为一名散修,若想在众多势力中站稳脚跟,寻求更多的机缘与发展,就必须依靠那些珍稀的灵植、珍贵的药材以及神奇的丹药,去打通各种复杂的关系,对接至关重要的事物。否则,一旦失去这些资源的支撑,他便如同沧海一粟,随时都可能被人遗忘,生死存亡也无人问津。这种“破窗效应”一旦开启,就如决堤的洪水,一发不可收拾,后果不堪设想。
“小子,就是你胆大包天,坏了我的好事?”杨渍冷冷开口,那声音仿若寒冬腊月的北风,裹挟着刺骨的寒意与不容置疑的威严,好似一位冷酷的审判者,在无情地宣判赵真的罪状。
赵真毫不畏惧地迎上杨渍那如刀般锐利的目光,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满含轻蔑的笑意,恰似在嘲笑杨渍的自不量力:“好事?你所谓的好事,不过是仗着自己有些修为,恃强凌弱、巧取豪夺罢了。就凭你这副丑恶嘴脸,也配在我面前耀武扬威?”
杨渍听闻此言,眼中寒芒大盛,瞬间闪过一丝恼怒,犹如被点燃的火药桶,愤怒的火焰在心底熊熊燃烧。但他毕竟老谋深算,强压着心头的怒火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嘲讽道:“哼,牙尖嘴利的毛头小子。看你这模样,也是个踏入修仙之路的人。难道你竟不懂这修仙界亘古不变的弱肉强食之道?”
赵真神色陡然一凛,周身气息瞬间变得凛冽起来,向前踏出坚定有力的一步,每一步落下都仿若重锤砸地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他周身灵力仿若汹涌澎湃的潮水,不断翻涌激荡,沉声道:“弱肉强食没错,但我赵真,自始至终都秉持着心中的正义,从不欺凌弱小,只对你们这些为非作歹、鱼肉百姓的恶徒出手。你若识相,便赶紧带着你的狗腿子滚得远远的,否则,今日定让你为自己的恶行付出惨痛的代价。”
杨渍仰头发出一阵张狂的大笑,那笑声仿若夜枭啼鸣,充满了嘲讽与不屑:“好大的口气!你可知我在这一带的赫赫威名?劝你别自不量力,乖乖跪地求饶,兴许我大发慈悲,还能饶你一条小命。”
赵真也不生气,神色平静如水,目光坚定地说道:“威名?不过是恶名昭彰、人人喊打的代名词罢了。我一路走来,历经无数艰难险阻,从不惧怕任何威胁。你若想动手,便放马过来,我赵真在此接着便是,定让你见识一下正义的力量。”
两人你来我往,言语间看似轻描淡写,每一个字却都仿若一把寒光闪闪的利刃,在空气中碰撞出激烈的火花,试探着对方的深浅虚实,同时也在坚定不移地表明自己的立场与决心。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这紧张到极致的气氛点燃,变得灼热而压抑。众人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剑拔弩张的气息,仿佛一场毁天灭地的暴风雨即将来临,让人胆战心惊。
杨渍心中暗自盘算,这赵真实力难以捉摸,在这餐馆门口贸然动手,倘若不能速战速决,引发不必要的麻烦,一旦惊动其他势力,那可就麻烦大了。倒不如将他引到空旷无人的地方,凭借自己对地形的熟悉以及多年积攒的手段,再一举将其拿下。想到这里,杨渍脸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,开口道:“小子,看得出你有些胆量,倒也算是条汉子。不过,在这闹市动手,难免伤及无辜,传出去也坏了我的名声。你可敢与我到前方的杏子林一决高下,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几斤几两?”
赵真毫不犹豫,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,斩钉截铁地答允:“有何不敢?正合我意。我赵真既然敢站出来,就不怕你耍什么花样。今日,定要在那杏子林里,让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应有的代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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贾诗在一旁听到两人要去杏子林决斗,原本白皙的脸庞瞬间变得苍白,眼眸中满是担忧之色。她深知杨渍的凶狠残暴,也明白修仙者之间的战斗往往凶险万分,稍有不慎便会性命不保。她满心担忧赵真会在这场战斗中遭遇不测,心中仿若有十五个吊桶打水——七上八下。
逍遥子看出了贾诗的心思,迈着沉稳的步伐上前,轻声安抚道:“姑娘不必担忧,我这徒弟自幼天赋异禀,又历经无数磨难,实力早已今非昔比。对方纵然有些手段,但想伤我徒弟,绝非易事。我对他有十足的信心。”
吕梳砚也在一旁连忙附和:“是啊,贾姑娘,你就放心吧。我老大厉害着呢,那光头强不过是虚张声势,肯定不是我老大的对手。这场战斗,我老大必定能大获全胜。”
贾诗微微点头,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,可心中却依然七上八下,忐忑不安。
众人一行,在贾盛强那畏畏缩缩的带领下,浩浩荡荡地朝着寨子前方的杏子林走去。一路上,气氛压抑得让人几近窒息,仿佛有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在众人的心头。贾盛强时不时偷偷回头,用那充满怨毒的眼神看向赵真,仿佛在期待着杨渍能将赵真打得跪地求饶、狼狈不堪。
不久,众人来到杏子林。此时正值杏树郁郁葱葱,仿若一片绿色的海洋之时。嫩绿的叶子在微风中沙沙作响,仿佛在低声诉说着即将到来的战斗。粉色的杏花挂满枝头,宛如天边绚丽的云霞,本该是一幅美丽祥和、充满生机的景象,此刻却因即将到来的生死之战,蒙上了一层厚重的阴霾,让人感到不寒而栗。
杨渍大步走进杏林,转身站定,与赵真对峙。他双手背负身后,那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兴奋与残忍,恰似一只即将捕食的猛兽,仿佛已经看到了赵真落败后跪地求饶的场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