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一边的阴山教弟子看到此等情形,也作出御灵斗仙的架势。
坐在花宫主身旁的果灵见宫主正看向他,便即站起身来说道:
“今天是大喜日子,先前有言在先,各派不得私斗。
黄道友既然带来了这件礼物。
自然有他的道理,松儿不要无礼。”
皇甫松拱手道:“是。”他作个手势,众弟子收剑入鞘。
小主,
这一老一少一唱一和,虽有几分作戏,但阴山教也并不想与之冲突。
黄锦锦向站在台下阴山教弟子使个眼色,众人散了架势。
“那好。就由老夫来和众位老道友小道友们说个明白。”
黄发中年男子挥手使黄锦锦站在身后,他来到棺前,指着那具黑炭说道:
“大荒长老是老夫的师弟,更是阴山教不可或缺的栋梁。
他一身土系仙术修炼已至半化形期的修为,只差临门一脚,就要突破至化形期。”
他抚着棺材板痛心疾首地说道:
“可是他却遭奸人暗算,死在火焰法术之下。”
“我原来也以为是焚天教的道友下的毒手。”
他舒缓情绪走到焚天教座前,摆手道:
“可是在阎道友和罗道友的细细勘察之下,
才发现,这种火系法术并不是焚天教的招式。”
闻言,人群中有东国的修士大叫道:
“胡说。整个修仙界众所周知,只有焚天教的人才会使火系法术,不是他们又是谁?”
此言一出,人群中大半修士皆附和着。
“这位小道友问的好。”黄锦锦抢在黄长老之前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台前。
“诸位,虽说五大宗门各习五行之术,这是修仙正道。”
他看向乔若何,续道:
“可有的人却偷学他宗法术,这等行径,该作何论?”
三五个身着黄袍的修士附和道:“偷学他宗法术,是修仙界大忌,更是修者之耻。”
“说得好,有一人,明明是东国修士。
可身上却没有半点东国功法,却偷学了一身火法术。
还杀死了我阴山教的大荒长老。”黄锦锦提声道。
“何人如此大胆?”台下一个年长的红袍修士问道。
黄锦锦猛然指向乔若何:“不是旁人,就是新郎官。”
一言毕,哗然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