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是想问一下,这个世界所有的学校都这样吗?”
“怎么可能。”
“也是,这么好......”
“这么破烂的学校很少见的,大多数学校这种蛋糕都是丢垃圾桶的东西,那老家伙一定是贪污了,才给孩子发这种蛋糕。”
皮卡皮愤愤不平地嚷嚷着,没有理智,全是偏见。
“啊?”
柱间迷茫地眨着眼,他想象不出究竟是什么样的环境,才会将蛋糕这种奢侈品丢进垃圾桶。
“走啊,愣在那干嘛。”
皮卡丘大声催促道:“赶紧回家,抱着这么多蛋糕在森林里闲逛,是很危险的。”
“哦哦!”
柱间快步跟上,心里逐渐对这个世界产生强烈的好奇,这里的人,究竟过着怎样的生活。
今天的宴会照例是蛋糕、树果还有果汁。
明明一点酒都没有,皮卡丘依然喝的醉醺醺的,摇头晃脑地跳着不知从哪学来的,一种贼滑稽的舞蹈。
看得柱间哈哈大笑。
蚊香蛙则是全程板着个脸,一本正经地在那吃饭,满满的老古板的气场。
柱间觉着他和扉间一定有共同语言。
那么扉间同志正在做什么。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扉间正在为黑鲁加做术后检查,一只龟手不断地在黑鲁加身上摸来摸去,就差把他剖开来看。
虽然昨天已经看过了。
想起昨天大石那咋咋呼呼的模样,扉间就分外不爽。
做手术看仔细点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,催什么催,那种不信任的眼神,是对他的医术的侮辱。
“早起特性吗,应该是由头部的某个器官控制的,真想剥开头仔细研究研究。”
扉间一本正经地说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话。
吓得黑鲁加浑身一激灵,呜咽一声,躲在大石后面不敢出来。
这只乌龟好恐怖。
主人,要不我们跑吧。
大石当然看得懂黑鲁加的眼神,他难道不想跑吗,是跑不掉。
他心有余悸地摸了摸心口。
鬼知道对方在他身体里装了什么,只要一个眼神,就能让他痛不欲生。
邪门的很。
不想死就只能乖乖听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