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盛怒,起身对着霍不迟就要骂,霍不迟先她一步开口。
“魏东!告诉看守霍詹的宫人,今日便不必给他传膳了,这宫里的人啊,安生久了,心肠就坏了,好好清一清,才不至于丢命。”
太后的气势明显弱了下来,本就不占理的她,还要强行装出一副不容反抗的样子。
“霍不迟!你想威胁哀家是吗,有你这样做儿子的吗!”
霍不迟忽的笑了,只是这笑声透着极大的悲凉。
“那有您这样做母亲的吗?今日这是头一次,若还有下次,儿臣可无法保证,这灌下去,亦或是送过去的,是补药……还是砒霜。”
霍不迟用两个人的性命去威胁太后,让她不敢,也不能再去欺负常在思。
不是他不想劝,只是他不敢用常在思来赌,与其赌一个不确定的结果,不如直接放弃一个,从未爱过他的母亲。
太后脸色白了又白,看了一眼地上,被烫了满口血泡的人,生怕自己的儿子也会惨遭毒手,最终,她无力的瘫坐到榻上,颤抖着声音说。
“哀家……身体不适,日后皇后无需过来请安,也无需侍疾,哀家需……静养!”
常在思微微低头,“是。”
二人刚走出殿外,霍不迟直接将人横抱起来,心中怒意未消,他不太敢在此刻开口。
“你放我下来,这成何体统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