号也死老贵。
段虎不在意这个,他毫不犹豫地挂了号,进了诊室以后一回生二回熟地报上情况。
结果人家那个中年女大夫非常严肃,跟他说女同志那个部位很脆弱,不光要注意两口子亲热的频率还要注意卫生。
要是不注意,尤其是婚后的女同志是非常容易得上妇科病的,到时候遭罪的很,会影响终身。
“终身”这个词太重太重了,砸得段虎一下子再也想不起憋屈和烦闷。
他甚至还突然觉得不公平。
他整多了屁事儿没有,还挺舒坦,他家肥婆就得不好受了、弄不好还能得病了。
啥玩意儿啊这是?
所以后来,每次整完季春花累昏过去了,段虎都要去烧水。
不光给她单独买了个新的搪瓷盆、新的毛巾,还要换上两回水洗,牢记大夫说的保持干爽,最后保险起见抹点药膏。
而这些,季春花全都不知道。
她只知道段虎会给她擦洗,涂药,却不知道他背后下了那么多的工夫。
段虎越想,越觉得憋屈。
听出她语气中的控诉,心里就更堵得慌了。
可他不想告诉她。
本来这事儿细算就是娘们儿家的吃亏,得比爷们儿家多注意那么老些,完了他还因为这个耍脾气,这叫啥道理。
季春花感受到段虎许久的沉默,头一回没害怕。
她甚至代入自己,回忆了一下,瞬间了然般嗤嗤笑出声,难掩得意地戳戳他:“你是不是得劲啦?”
“是不是也觉得臊得慌啦?”
季春花语气中莫名透出几分“前辈”的耐心,还煞有其事地清清嗓子,
“你不要害怕,其、其实就是这种感觉吧... ...我最开始的时候也有点害怕的。”
“你现在知道了吧?所以说以后你——”
段虎再也听不下去了。
他一把攥住季春花丰腴的腰,极其凶猛地啃住近在咫尺的小耳朵。
“... ...!”季春花戛然而止。
眼眸瞬间盛满雾气,再说不出话。
段虎毫不留情,火热又凶野,同时还含糊不清地冷笑,拗劲似的道:“是,得劲,老得劲了。”
“我可不能光叫自己得劲啊,怪不好的。”
“咱俩一块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