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霄闻言，抬眸看向神采奕奕的杏寿郎。

他的状态很好，左眼的伤也基本恢复了，一双明亮的眼睛炯炯有神，望着玉霄，唇边还带着丝丝笑。

玉霄斜睨着他，表情淡淡：“炼狱先生还真是积极呢。”

她本来还想借助这个机会光明正大地报复一下杏寿郎，但对方的表现却让她的兴趣瞬间消失了大半。

玉霄没打算在他身上浪费时间，话落，拿起笔就对着杏寿郎的脸画了下去。

正当她要落下最后一笔时，杏寿郎忽然开了口。

“八坂少女，那天你离开后，蝴蝶可是发了很大的火 。”

他目视着前方，眼也不眨，声音很轻，像是不经意间随口提起的闲聊。若不是说话间嘴唇微微翕动，玉霄还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。

玉霄执笔的手一顿：“我知道。”

蝴蝶忍会生气，这是在预料之中的事，玉霄也无可奈何。

“自我当上柱以来，还是头一次见她那么生气。”杏寿郎又补了一句。

“……”

玉霄侧目，看了她一眼，随后便泄愤似的故意在他的鼻尖上重重画了一笔。

濡湿的毛笔被按在杏寿郎的鼻尖上，冰凉的触感微微发痒，让他差点忍不住打个喷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