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王寺松右卫门叫的口干舌燥,炭治郎都不理它。
气的它从空中一个俯冲下来,对着炭治郎的脑门一顿狂啄。
“三千院那家伙说了!玉霄几天前就回家了!你就算赶回蝶屋,也见不到她嘎!”
三千院久诚,也就是被玉霄取名小黑的那只鎹鸦,虽然和天王寺松右卫门总是吵架,但之前被玉霄叮嘱过,要多关注炭治郎的动向,所以就把这件事告诉了天王寺。
“我知道,你别吵了。”
炭治郎的脑袋被啄的邦邦直响,他也不生气,只是抬手轻轻抚开它,“蝶屋很快就到了,叫了一路了,你也稍微歇一会吧。”
“嘎嘎!气死我啦!气死我啦!”
天王寺这一通啄,没把炭治郎给啄疼,反而把自己差点搞成脑震荡,索性一口咬在他的手上。
“疼疼疼!我知道错了!天王寺你快放开我!”
炭治郎疼的直甩手,然而天王寺就像是和他的手焊在一起了一样,无论他怎么甩都甩不掉,无奈之下,他只好忍着痛将鎹鸦护在怀里,继续往蝶屋的方向赶。
蝶屋的庭院间,白樱初绽。
炭治郎推门而入,远远地便瞧见那一树雪白的樱花悄然盛放,不禁感慨一声,朝着樱树慢慢走去。
等距离稍微近了一些,他才发现,雪白的樱树下,还站着一个人影。
那人背对着他,一头长发垂至腰际,月光如银色的薄纱般将她笼罩,几片花瓣静悄悄地落在她的肩头,映出点点珍珠似的微光。
白樱簌簌飘落,周遭万籁俱寂。
炭治郎愣愣地凝望着那道倩影,不受控制地加快了呼吸,他听见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,一时间仿佛被定在了原地,纹丝不动。
少女却在这时回过头,惊鸿一瞥间,覆在她肩上的白樱如雪般滑落。
“是你啊。”
玉霄笑吟吟地望向他,金眸如同盈满露珠般分外温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