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乘客在,姜若雪的车子开的很稳。
从磕磕绊绊的动作上来看,路耀显然第一次乘坐这种车子。
姜若雪并不意外。
路上,她有些忍不住地向路耀提问到:“你是专门在身上放了手套,用来打人的吗?”
后座的男人这时才想起自己刚才在女孩面前发了火。
一种后知后觉的羞耻感浮现在他的心中和面颊上。
他小声回答:“不是。”
“什么?”
“不是专门用来打人的。”他在学校执勤时有戴手套的习惯。
不过手套就同他的框架眼镜一样,并不是时时刻刻都需要佩戴——指的是他佩戴隐形眼镜的时候。
这次姜若雪总算听清。
但她依旧觉得男人从口袋里掏出手套,给了自己的拥护者一巴掌这件事,非常的戏剧化。
就像是小说里的情节一样。明智的选择,避免力的相互作用伤害到自己。
“你的手还好吗?”路耀关心问道。
他并没有忘记女孩手心的红痕,只是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提起。
尽管姜若雪本人已经彻底忽略了这个被自己用来卖惨的因素。
“挺好的,等我停下车之后应该就能恢复了。”
路耀是个会把玩笑当真的人,所以姜若雪选择了坦白。
而她给那个不知名姓的男人留下的伤痕则不会这么迅速的消退了。
“所以,”姜若雪启动了自己的闲聊功能,“路先生是来参加秘闻杯的吗?”
“是、是的。”车辆碾过校内为摆渡车新增的减速带,驾驶者并没有减速,他被这颠簸干扰了一下。
“这么说,这次我们又是对手了。”
女孩思考起她再一次将男人击败后,会受到他的拥泵攻击的可能性。
艾斯特校内,许多学生都在路上发现了这样一对奇怪的组合。
一个艾斯特的学生驾驶着刚安排没多久的摆渡车,载了一个风华的学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