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姑娘脸色潮红，朝叶子挥了挥手说。“再打一壶来。”

“别喝了，我已经有点醉意了，正好睡觉。”炳宣摆手制止。

“不，还要喝。难得这么好喝的水酒。刘委员，多喝一点，不醉不归。”申姑娘说。

“我知道这种酒对你是来说，是千杯不醉的，但对我来说，再喝一点就醉了。”炳宣说。

“就是要让你喝醉来，我都从来没有看见过你醉了的模样。”申姑娘说。

“你一一我醉了看你怎办？”炳宣说。

“到时再说，还怕我弄不动你。”申姑娘说。

“我不要你弄。”炳宣说。

……

“酒来啦。”叶子速度飞快，又重新烫了一壶酒。青花瓷的酒壶，壶盖口和壶嘴里冒着白色滚气。

“刘委员，你这么关照我，我单独敬你一杯，先干为敬。”

炳宣不好推掉，只好端起了酒杯，喝了。叶子又满上了。

“来！刘委员。为了顺利招到男主角，大家端起来，干了这杯酒。”叶子说。

“要干吗？申姑娘。”炳宣看着酒，又看了一眼申姑娘。

“当然要，来，祝叶子心想事成，生意兴隆！”

“好，祝叶子工作顺利，干！”

三个杯子在空中一碰，甜甜的美酒，从三个方向，划了三条射线，停在三张口前，慢慢底朝天。

炳宣和叶子慢慢放下杯子，申姑娘则猛的一戳，杯子在桌子上旋转了半圈，最后还是停下了。

“来，满上。”申姑娘说。

“申姑娘，你这是喝到高潮了。”炳宣说。

“离高潮还早着呢。我这个北方人，喝酒就讲个痛快。”申姑娘说。

“哎，你和叶子多喝点。我已经不胜酒力了。等一下还要走回去。”炳宣说。

“叶子，刘委员还这么清醒，不像是喝醉了的，给他倒上。”申姑娘说。

“不行。再喝，真的醉了。”炳宣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