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高峰,起来了,我要方便。”豪哥推了推“高峰”。见对方毫无反应,就伸手拉开拉链,出了帐篷,踉踉跄跄的,走向卫生间。一会儿方便完,冷的哆嗦了一下,便赶紧跑回的帐篷。昏暗的帐篷里,看着另一头的“高峰。”呼吸缓缓,心想,还好高峰不打呼噜,不然就会睡不着,一个哈欠来袭,豪哥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。
凌晨四点半,零零清清的听到有的帐篷,叫起床了,准备抢占首要的位置观看日出。左无名听到了,醒了。爬出睡袋,看了看手机表,又看看呼呼大睡的豪哥。哎!这么早?还是先去方便一下。于是睡眼朦胧,钻出帐篷。打着手机电光,走向卫生间。
在洗手的时候,看见月月。“这么早,高峰呢?”
“还在里边。”
“哦,你俩成双成对,令人羡慕。”
“你不是也成双成对吗?怎么不一起来?”
“我不好意思叫他,只好一个人大着胆子,稀里糊涂的来了。”
高峰出来,看到她们聊天。
“左无名,你就一个人来啊,你这下又不怕啦?”
“哎呀!我怎么好意思叫他呢?”
“怎么这回把自己当女孩子呢?你只要把自己当成男的,就不会不好意思了。”
“好你个高大帅,高山帐篷里,两人感觉不错吧?”
“说什么呢?左无名。”月月赶紧制止往下说。
“你不是也一样吗?感觉好好吧。”高峰回怼她。
“我!哎……。也许他都还不知道呢,睡的跟死猪一样。”
“好,你骂豪哥是死猪。等会我告诉他,看他咋样整死你。”
“他就是死猪,不然你问他吧。”
三人边说边走,三盏手电筒的光,照在漆黑的木板路上,一前一后地晃动。
“高峰,我们几点钟去看日出呀?”
“我不知道,没来过,问月月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