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失败了。”左庆懊恼道。

“为什么？”宋钟适宜地开口。

“蕴含的生机太弱了，但我明明都通过特殊手法将几十人的生命精华提纯在一处，为什么还能失败啊。”左庆抓着乱蓬蓬的头发，双眼中布满了血丝。

“普通人体质太弱，要不换个异人？”

“我也想用异人进行实验啊，但是哪儿有这么容易啊。”左庆无奈叹气，瘫坐在地上，身上的白大褂早就脏乱地看不出原本的颜色，一块黑，一块红。

他全身也散发着一股恶臭味，疑是汗臭和铁锈味混合在一起的味道。

左庆看了眼宋钟，稍微有些惊讶“没听说过第七局还有你这样的人物啊，连戏命师大爷都给解决了？”

“他们不是第七事务所吗？为什么总叫第七局。”宋钟问出自己的疑惑。

“不知道，但第七局叫起来难道不比事务所更有威慑力吗？”

“哦哦，那倒也是。”

“我叫左庆，哦，估计你早就知道了的，你叫什么呢，作为交换，我可以把我的实验报告给你誊抄一份。”左庆对宋钟笑笑，一点也不紧张，和宋钟交流，彷佛像是两个多年未见的老友。

“钟馗。”

“钟馗？”

“嗯，捉鬼人，专门捉你这种恶鬼。”

“捉鬼人？捉恶鬼吗……哈哈哈，有意思。”左庆哈哈大笑，他笑着捂着肚子躺在地上翻滚，笑着很是开心。

“恶鬼吗？我可称不上，都是你情我愿的买卖，不信，你自己看合同。”

左庆用手指向堆放在角落的纸张，上面的血迹几乎将字迹全部染红，但勉强能够看清几行字。

【我自愿承受实验中的一切风险，并愿意在死后将器官捐赠给贵公司，继续进行实验。】

【落款人：李建国】

【……】

这样的合同并不少，厚厚的一叠基本上都是这样的合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