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完了?”
贾琏嘴里含着颗丁香橄榄,乜了一眼吴新登。
吴新登又想了想,才带着哭腔道:
“真没有了,奴才……奴才是个废物啊。”
贾琏一摆手,似乎很有点点儿惋惜:
“算了,我也甭心疼那锅油了。”
朝外头吩咐道:
“还是把吴新登捆上炸了吧。
你们可别一下子按进去啊,那锅没那么大。
得从脚到腿,一点儿一点儿从下往上炸,得炸得透,要不他不脆啊。”
一见厅门一开,有人进来抓自己,吴新登顿时吓得涕泪横流:
“饶命!二爷饶命啊!”
看贾琏完全没搭理,吴新登忽然大叫起来:
“奴才想起来了!奴才知道二奶奶的钱给谁坑了!二爷!”
.
“哦?”
贾琏终于似乎有了点儿兴趣。
“那就先拽回来。”
吴新登简直是死中得活,手脚并用地爬到贾琏桌前,只恨自己没能长出个狗尾巴来狠命摇着,声音打着颤道:
“二爷,二爷,奴才知道,奴才真的知道,饶奴才一条狗命吧,别脏了一锅好油。”
贾琏“喷儿”地一笑:
“你最后这话说得倒是在理。
关门,再给你一回机会。说吧,说的是实话,我就留你条命。”
吴新登左右瞧了瞧,犹豫小声道:
“二爷,事关二奶奶……”
贾琏大咧咧一摆手:
“你就说罢,他们不管听见什么,都不会说出去的。
他们也怕脏了二爷的一锅好油。”
听得屋内的众人后背一凉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