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贾琏乜着赖尚荣,冷冷开了口:
“贾家诬陷你做贼?
赖尚荣,就凭你这句话,就说明贾家对赖家的恩典,是真不如拿去喂了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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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写着你名字、按着你手摸的房契地契,可是当着几十号人从你手里搜到的。你倒是说说,谁能诬陷你?
不过,跟要了命的大罪比起来,你偷的那点子东西,真真儿不算什么。
我告诉你,从你家搜出来的那些御赐之物,都是从贾家偷出去的,这个罪过可是要了命的。
放在贾家的家奴身上,自有主子决定他们的生死;可放在你这个平人身上,那就是个死罪,你还能有活路?”
赖尚荣的脸都吓白了,他只剩下拼命大喊:
“我是冤枉的!我什么都不知道!我是冤枉的!”
贾琏一个冷笑:
“你什么都不知道?其余的都不说,就天天摆在你们家倒座儿里大条案上的那对儿花瓶,你没瞧见过?”
贾琏忽然脸一沉:
“如此刁恶之徒,岂可放纵?来人!先掌嘴四十。
老规矩,不打掉四个槽牙下来,就从头再打四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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噼噼啪啪的巴掌声里,始终夹杂着赖尚荣撕心裂肺的哭嚎声,听得人汗毛根儿发炸。
毕竟从小到大,被丫头、老婆、奶子捧凤凰似地长大的赖尚荣,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苦头?
鲁氏瞬间就明白了贾琏话里的意思,半点也犹豫,直接掏出二两银子,一把塞在那老大夫手里:
“落胎药,现在就要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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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大功夫,老大夫的小徒弟从厨房里端出来一个白瓷小碗,隋氏看着乌黑的药汁,反倒有些犹豫:
“妈啊,我真的要喝这个啊?”
鲁氏一推闺女的肩膀:
“你不喝,生下赖家的黑心种子,你自己养啊?”
隋氏瞥了一眼脸肿得像个猪头的赖尚荣,又瞥了一眼赖大的尸首,把心一横,一把抓过碗来,一仰头就喝了个干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