嘿嘿!
这回可算是终于到贾赦的主场了!
贾政家的贾珠十四岁考中了秀才,可他死了啊。
贾政家的贾宝玉神彩飘逸,秀色夺人,可又不是当娈童比谁能打扮得粉妆玉琢,好看没用。
贾政家的贾环就更别提了,小老婆养的没出息的玩意儿,还不如我们家钻沙子的贾琮呢。
你贾政的三个儿子,都赶不上我们家一个贾琏。
正三品顺天府知府,算不算光耀门楣?
做事果决杀伐决断,算不算光耀门楣?
他爷爷都看中了这个长孙能出息,你贾政算个屁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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贾赦会在这时候掺和进来,就是贾琏叫兴儿送的信儿,奔着从贾政这里找场子的。
事情如何放在其次,先恶心了贾政再说啊。
此时贾赦瞥了弟弟贾政一眼,向贾母道:
“抓个奴才怎么了?琏二不也是为了没钱盖省亲别院的事情着急?
既这么着,反正如今也用不着琏二帮着管荣国府了,不如省亲别院的事情也让他撂下别管得了。省得他操心受累还要招埋怨,没意思。”
贾赦虽品行不佳,却并不是个心机深沉之人,贾母一听他如此说话,便知他此来的目的。
若真如他所说,让贾琏彻底都不管家事,那就是大房彻底退出了荣国府,从此两房便是彻底决裂了。
贾母已经年近七十,一心只想一家和睦,自己子孙绕膝,安享晚年,实在不想再生变故,便和稀泥道:
“他们小孩子正学着做事而已,哪里就到了这个份儿上?
岂能为了几个奴才,倒让一家子不痛快呢?”
贾政的一肚子怨气原本是对着贾琏,此时见一向不干正事的贾赦忽然又掺和进来,一张口就拿“缩手缩脚、畏首畏尾的书呆子”直刺自己,心中益发不快,便也不肯就此作罢,冷声向贾赦道:
“若只抓了个奴才也罢了,他抓的可是京城里的老名士山子野!
若给外人知道了,岂不说我们贾家仗势欺人?
何况欺辱读书人,让孔圣人蒙羞,此等行为,更是让人不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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