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个原因,是为了我闺女。
阿禾一向心高气傲,寻常男人她都看不上,如今就看上了你。
偏偏又听说你家里已经给你娶了妻房,我倒要当面来问问你的意思,这事你打算如何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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贾琏想到这次见面可能会说到此事,却不料如此开门见山,而且兜头就是一座“老泰山”。
略一沉吟,道:
“帮主开诚布公,在下也不想隐瞒……”
“不!不必说了。”贾琏刚刚开口,就被阿禾断然堵住了后面的所有言语。
辛老枭不明白女儿为何不让贾琏明言,两只手死死攥着椅子的把手,声音都有些发颤:
“禾儿,你不是看上他了吗?”
阿禾望着贾琏:
“我看上了他,他也看上了我。
我记得他,他也记得我,就够了。
其他的,都是多余。”
贾琏心中一痛:
“阿禾,我要你跟我走……”
“我不会跟你走。
我不去京城做小老婆,也不抢人家的男人。
扬州有我爹,还有我们盐帮这一群苦汉子兄弟。”
辛老枭喉头响了两声,似乎是咽下了眼泪:
“闺女,不能啊,不能因为爹连累你的终身。
你……你都是他的人了,他得给你个名分。”
阿禾眼睛里一点点浮上了盈盈的泪光:
“两情相悦,落子不悔。没有什么‘我是他的人’。
这种事,可以生死相许、高高提起,也一样可以淡然一笑、轻轻放下。
我早就决定了,我不嫁他,他也不娶我,大家彼此安乐。
但任何时候,他来扬州,或是我去京城,如果能有缘见面,我一直都是他的阿禾,他也一直都是我的二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