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眼张隆,又看了眼身后微笑着的王泰然,王朝歌淡漠地将各种防护装备穿上,然后拉弓瞄准下方。
下方人群中,一个奴隶跪在地上祈求,满眼都是泪水。
但王朝歌并不在意,反而喃喃自语:“花开花落,乃自然之理,人之生死,又何尝不是?”
在她看来,她不是在杀人,只是折下路边一朵美丽的花瓣,而那个奴隶的卑微祈求,只是花瓣在春风中摇曳,只会让她更加沉浸在这样的花香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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咻!
没有任何犹豫,就好比踩着地上的一块碎石子一样自然随和、温柔典雅。
“啊!!——”
那个奴隶被射中肩膀,还未死去,痛哭地嘶喊。
几乎是没有停顿,王朝歌再度取出一枚箭矢,瞄准着刚才那个被射中的奴隶。
咻
“呃——”
那个奴隶被射中额头,一箭穿颅,血红与浆白并出,飘扬在空气中的血雾也带着几丝雪白,构成一幅唯美的画卷。
“即便是男子也很难如此精准。”
“朝歌这丫头,不是泰杨侄儿跟一个丫鬟生的吗?怎么如此恐怖?”
“丫鬟?四妹,你还真信?二房那三个早死的丑孩子,你……算了,不说了。”
“三哥?难道?”
“别问这么大声,别人听到可不好。”
台阶上,同样正在观看箭术比试的王松王玥二人不禁议论了起来。
而此时,王朝歌正准备射出最后一箭。
这最后一箭,她瞄准了一头野猪。
但野猪皮糙肉厚,区区小弓想要一箭毙命还是很有难度的。
咻!
箭矢飞射而去。
嗷~~
这枚箭矢好巧不巧,正好从野猪脆弱的鼻孔里射了进去,直接穿透其大脑、喉咙、五脏六腑。
野猪倒在地上哀嚎几声后,就彻底死去。
一张小弓,一箭射死一头野猪!
所有人都看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