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歌虎狼之地,你……糊涂啊!”
“王叔!
在西岐能有什么作为?
母亲将我当成孩子,两个哥哥将我当成废物,只有王叔你对我真心。
但那也没有用,无非是玩几个女人,吃几角好酒,品一点山珍。
你又没有权力。
咱们在西岐做什么?
你甘心做泥胎木偶的?”
姬遂一愣:“伯安,你……你口齿怎如此伶俐。
莫非你开窍了?”
陈远一愕,他还正想怎么解释呢,姬遂就自我攻略了。
“王叔。
人总要长大的。
您不是老在我耳边提起,您和费仲费大夫是至交好友么?
此去朝歌,那不正好?”
“哎唷。
我的伯安哟。
费大夫那是什么人?
没有好处不办事的铁闸!
咱们要是有宝物献上还好,要是没有宝物献上,就算是至交好友,那也休想让他办任何事情。”
“怎么没有?
白面猿猴你送给费大夫好了。
皮毛畜生,要是见了大王惊了圣驾咱们可担待不起!”
“伯安!
这可是献给大王之宝,你敢私自分配?
若最后咱们事情没有办成,那王叔和你只能死在一起了。”
“王叔,救回父亲你可享荣华富贵,而我也能和我的两个哥哥分庭抗礼。
事已至此,别无退路。
正如你所说,若无宝物贿赂,费仲尤浑两位大夫必然不与你我叔侄干休。
何不试试?”
姬遂沉默很久,才重重点头。
“伯安,王叔和你赌了。
与其在西岐籍籍无名,不如去朝歌轰轰烈烈。”
“王叔!
你能想通最好,不过在此之前,还有一件事情要办!”
“何事?”
“我想去昆仑。”
陈远语气憧憬目眩神迷喃喃自语:“传闻昆仑乃盘古大神脊柱所化,为世界之脊,是祥瑞之地。
又有神仙大能,开辟洞府,我想先去昆仑祈福。
兴许能遇到高人助我!”
“伯安,此去昆仑不知几千里。
一来一回,兴许要耗费数年,你父亲正等着你营救!
咱们这么做,岂不是不好!?”
“王叔!
父亲已经被关了七年,再多关些时日那也无妨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