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听对方说出事了,阮彪顿时来了兴趣,迫不及待的上前追问道:
“出什么事了,都能惊动了阮书记?”
阮明福也没有隐瞒,而是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又说了一遍。
听到了对方的讲述,阮彪当场就蹦跶了起来,道:
“早就想收拾这个夏立诚了,这事你不用管了,我来安排人,这次怎么说也要让他尝到苦头,让他知道东河乡不是什么人都不能骑到阮家头上的。”
一旁坐着的阮恒福看到对方这副表情,连忙上前阻止道:
“彪子,凡事不要这么冲动,夏立诚是什么身份你又不是不知道,在这个节骨眼上,他要出了点什么事,谁都会往我们阮家人头上扣帽子。”
“族长,这个夏立诚太不识抬举了,我要让他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,敢在太岁头上动土,他这是找死。”
阮彪就是这种直性子,早在对方让沙场停工的时候,他就准备动手了,只不过碍于那样的场合,他也知道,一旦自己出手,那必定会牵连到阮家村。
“这事不能冲动,我们要从长计议。”
阮恒福低声说道。
另一边的阮明福这会倒是没有表态,他此行要的就是这个目的,如今阮彪主动跳出来,他自然是乐在其中。
当然,老族长的阻拦,在他看来也只是表面做做样子,毕竟作为村里最有话语权的人,总不能时时刻刻将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情放在嘴边。
“族长,这事你交给我去办绝对放心,而且我也可以保证,真要出事了,也绝不会牵扯到阮家村。”
阮彪倒也擅长干这种事情,而且他觉得在东河乡,这点事根本算不上什么,派出所里面不说全部,至少一大半以上的人和他们都称兄道弟。
只是现在的阮彪似乎是好了伤疤忘了疼,上次收费站的事情,如果不是扈广仁态度强硬,夏立诚还真不太好收场,以至于护村队一下子被抓了几个人。
阮恒福没有再表态,算是一种默认,而阮明福见状,则是上前笑着说道:
“明天我让人送点钱过来,也不能让彪子自己贴钱办事,下面兄弟也都打点打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