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立诚的这番话,可以说十分的圆滑,听着像是答应了对方,可实则也给自己留下了余地。
“有夏乡长这番话就行了,沙场的事情就拜托你了。”
阮华君嘴上这么说,心里却已经有了其他的算盘。
阮家沙场是阮家村的收入之一,这些年可谓是赚得盆满钵满,要是让夏立诚再整出什么幺蛾子,那损失可就大了。
送走夏立诚之后,阮华君第一时间给村里打了电话,他要让阮家沙场那边做好应对之策。
“老族长,夏立诚可能会拿沙场的安全做文章,你那边安排人做好应对,千万不能让其发现什么端倪。”
村支书阮化文出事之后,如今村里能说得上的话的,也就只有老族长,而且这个时候,也只有让老族长站出来,才能控制得住村里的局面。
接到电话的族长阮恒福,胸有成竹的的说道:
“放心吧华君,我会叮嘱他们多加注意的,最近东河中心小学那边的工程催得紧,沙场这边也是加班加点的送货。”
“项目的事情肯定不能耽误,但沙场也要重视,不能因小失大,夏立诚不是什么善茬,而且这次明显来者不善。”
阮华君可是非常清楚,沙场和阮氏建筑都是他们赚钱的行当,尤其是阮氏建筑,因为阮家的关系,这些年可以说是蒸蒸日上,接下了乡里不少项目。
“要我说当初就不应该让这个夏立诚来咱们东河乡,原本挺平静的,他这一来搞的是鸡飞狗跳。”
阮恒福作为阮家的族长,无论是资历还是地位,那都是明摆着的,从他对阮秋生等人的称呼也不难看出。
对于夏立诚到东河乡来任职,原先他并未有什么想法,可自从私设收费章的事情曝光了以后,便让他觉得夏立诚在东河,对他们阮家而言绝对是一个隐患。
“族长,有些事情大哥那边也没有办法,县里如今也是多事之秋,总之村里这段时间你照应着点,尤其是那些小家伙,让他们千万别惹是生非。”
对于夏立诚的到来,阮华君也是无能为力,毕竟这人是县里安排下来的,连阮秋生这个县长都没有能够阻止,他又能做什么。
离开乡党委书记办公室的夏立诚,并没有回到自己的办公室,而是带着乡安全监督部门的几个人,直奔阮家沙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