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瑞章怒声喝道,“北湾沙场作为乡办企业,门前冷清,是这个场长无能,与我和阮副书记有什么关系?”
阮化文虽没出声,但两眼紧盯着何绪荣,冷厉的目光恨不得将他的身体洞穿。
面对贾瑞章的斥问,何绪荣满脸怒色,沉声道:
“三年前,阮家沙场开业之前,你们亲自带领国土、安监、河道管理和派出所等部门的人来到北湾沙场,以消防不合格为由,责令我们停业整顿,没错吧?”
“没错,消防安全责任重大。”
贾瑞章淡定作答,“你们沙场不达标,当然要停业整顿。”
“贾乡长,你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。”
何绪荣怒声呵斥,“我们沙场针对乡里列出的问题,一一进行整改,可你们依然说不合格,请问,这作何解释。”
“这有什么好解释的,你们整改不到位,当然不合格!”
阮化文一脸正色的回答。
“阮副书记,既然如此,那为什么半年后,我们沙场所有设施都没做二次改进,验收怎么就合格了?”
何绪荣满脸怒色,两眼逼视阮化文,沉声问。
北湾沙场虽是乡属企业,但却是何绪荣一手创办的。
看着眼前满目疮痍的景象,没人比他更心痛!
“这……那什么……”
阮化文面对如此犀利的问题,支吾着不知该如何作答。
“你们这么做,分明想帮阮家沙场招揽生意。”
伸手指着阮华君、阮化文和贾瑞章,何绪荣怒声道,“阮家沙场规模大,河沙质量好,除了北湾以外,其他沙场根本没法与之抗衡。如此一来,他们在东河沙场里就一家独大了。”
何绪荣在摄像头前“慷慨陈词”,揭穿了阮家人的老底。
乡党委书记阮华君恼羞成怒,沉声喝道:
“姓何的,你少在这胡说八道。”
“你作为北湾沙场负责人,消防安全工作做不到位,反倒将责任推到乡领导身上。”
“我看你这场长,不想干了。”
威胁,毫不掩饰。
何绪荣丝毫不怂,针锋相对:
“这破场长,老子早就不想干了,姓阮的,你现在就撤了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