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文山后悔不迭,早知如此,他绝不叱骂夏立诚。
“夏秘书,你现在在哪儿任职?过来有事吗?”
杨承岗不动声色的问。
夏立诚作为宋文山的前任秘书,不请自来,一定有情况反映。
“杨书记,我现在在县殡葬服务中心任职。”
夏立诚应声作答。
“你作为前任县委书记秘书,怎么会去那任职?”
杨承岗满脸疑惑。
虽说工作岗位并无高低贵贱之分,但作为前任县委一秘,调任殡葬服务中心,确实不多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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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杨书记,这都是拜宋文山所赐!”
夏立诚抬眼看过去,不动声色的说。
宋文山意识到夏立诚是来落井下石的,急声道:
“夏立诚,我将你调到殡葬服务中心去任一把手,为了锻炼你的综合能力,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。”
“宋文山,闭嘴!”赵荣军沉声喝道,“杨书记在问夏主任,和你无关。”
夏立诚鄙夷的扫了宋文山一眼,出声道:
“杨书记,宋文山让我娶他怀有身孕的干女儿潘玉珊,遭到拒绝后,怀恨在心,便将我调到殡葬服务中心去了。”
“他当众扬言,找机会一定整死我!”
“夏主任,你知道,潘玉珊的孩子是谁的吗?”
赵荣军敏锐发现这一关键点,出声发问。
“赵主任,在刘秘书和潘玉珊的婚礼上,有人播放了一段宋书记和她干女儿行不轨之事的视频。”
夏立诚一脸严肃的答道,“至于她肚里的孩子是谁的,显而易见!”
“姓夏的,你别胡说八道。”
宋文山急声说,“玉珊肚里的孩子,绝不是我的。”
“姓宋的,你少在这掩耳盗铃!”
夏立诚沉声怼道,“潘玉珊的孩子是谁的,等她生出来,做一下DNA,就知道了。”
宋文山听到这话,耷拉着脑袋,满脸郁闷,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——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