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的解救油轮船员，以及收场，王业都没有管。

稍作停留后，三艘军舰也掉头开始返航。

油轮上的船员都已经救了出来，特别行动小组的人也撤回到了军舰上。

“出海打渔”行动，圆满结束！

…………

从前世到今生，这还是王业第一次亲手杀……人！

所以，虽然他表面上看起来挺平静的，但内心还是受到了不小的冲击。

还好，这不是近距离的那种，远远地一炮轰下去，十来个人就直接没了。

看得不是很清楚，当时也没有太大的感觉。

但等事情都结束后，回想一下，王业的手也有点微微发抖。

那可是十来条人命啊……

返程中，王业也没有心情在甲板上看大海了，连着赶了几天的路，天天睁眼就是一望无际的大海，也早看腻了。

在乌兰号上最大最豪华的一间舱房中，王业和罗西亚娜正一起吃晚餐。

这个舱房平时属于舰长的，现在，自然是归王业使用。

军舰上嘛，条件就没那么好了，就算是最大最豪华的舱房，自然也是比不上王业居住的公寓。

面积也就三十多平，一室一厅的小套房。

里面是卧室，外面是客厅兼餐厅，还好配备有独立的卫浴间。

罗西亚娜住在隔壁舱房，并没有和王业住一间。

…………

平时两人吃饭时，都会边吃边闲聊。

但今天，两人都有点沉默……

过了半晌，王业打破了沉闷的气氛，开口说道：“你以前……有看到过今天这场景吗？就是那种，有人在自己面前失去生命，还是自己亲自动手那种。”

罗西亚娜摇了摇头，想要笑，但咧了咧嘴，没笑出来。

“没，以前我去靶场练枪不少次，但是从没有真正开枪打过人，今天这也是我的第一次。开枪时还没有什么感觉，现在反而心里越来越……就是有点发慌……”

显然，罗西亚娜的感觉和王业是一样的。

两人都是第一次手上沾血……

王业叹息了一下，没说什么，只是举起高脚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