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业有点说不出话来。
他明白,霍夫琴科这是在宽慰自己而已。
克里米投资公司的股份,拿什么来和尤科斯集团相提并论啊!
论营收,论盈利,克里米投资公司压根没有营收啊,更别谈盈利了,还处于往里砸钱的阶段。
当然,或许在十年后,克里米投资公司就真的有资格和尤科斯集团媲美了。
但谁知道呢……
霍夫琴科这么说,只是为了让王业心里好受一点吧,可能他自己也没想着克里米投资公司将来会怎样。
又是一阵沉默,过了好一会,王业才无奈地说道:
“难道就只能这样了吗?
凭什么别人随随便便搞点小动作,就把我们折腾得死去活来的!”
他确实很不爽。
这也是他进入政坛以来,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心有余而力不足。
别人只是指使几个“小卒子”,鼓动着要取消尤科斯集团的石油出口权,自己这边应对起来就有心无力了。
甚至逼迫得霍夫琴科要打散手里的控股权,把王业推到第一大股东的位置,还要引进国外资本,才能来应对这次的危机。
虽然说这么做应该是能起到想要的效果,不动声色地解决掉这个危机。
可不管怎么说,你都显得很被动吧。
别人压根没什么损失,都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。
…………
听到王业的怨言,霍夫琴科笑了笑。
他倒是很看得开,随口说道:
“中国不是有句谚语吗,叫什么……
对,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!
别人地位、权力都比我们高,那自然就有很多办法来对付我们。
要是以后想不再面对这种麻烦的话,那就继续努力吧。
我很希望能早日看到你登上杜马议长的位置!
当然了,既然我都不再是尤科斯集团的董事长和第一大股东,那么也可以腾出手,去做点自己想干的事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