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的脸上早已没有了往日的嚣张气焰,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恐惧和绝望。
士兵们毫不留情地将铁钉穿过他们的腿部,将其牢牢地钉在地上。
长老们发出痛苦的嚎叫声,但这丝毫不能引起众人的怜悯。
彭越带领着全体将士,庄严肃穆地站在纪念碑前。
他望着纪念碑上那一个个英烈的名字,声音低沉而有力地说道:
“兄弟们,你们的血不会白流,这些恶人的下场就是对你们最好的告慰!”
在场的将士们无不眼含热泪,心中充满了对英烈的敬意和怀念。
在纪念碑下,那几个羌教长老痛苦地跪着,他们的身体在颤抖,心灵在忏悔。
但这一切都已经太晚,他们必须为自己的罪行付出沉重的代价。
随着时间的流逝,长老们的气息越来越微弱,但他们的身影却如同永恒的耻辱柱,警示着后人。
彭越望着渐渐失去生机的长老,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。
解决羌州羌教势力后——
彭越让龙回在羌州主持大局,虽然教会被灭,但是羌教还有一些余孽等着他们解决。
彭越就是一个闲不住的人,他带着警卫连和特种部队立马赶往鲜卑州。
彭越历经长途跋涉,先是乘坐火车一路颠簸来到鲜卑。
而后又换乘汽车,在崎岖不平的道路上艰难前行,最终抵达了前线。
如今,第六集团军已然成功越过雄伟险峻的灵山,巧妙地绕过了广袤无垠的沙漠,顺利抵达了子母河的母河河畔。
鲜卑州境内拥有两条规模宏大的河流,其中最长的那条便是母河,而稍短的一条则被称为子河。
母河一路奔腾不息,最终流向了毛科帝国。
子河则蜿蜒流淌,注入了那片广袤的最大内陆湖蒙湖。
两条河流同根同源,起点在青丘山脉。
当彭越抵达位于母河附近的第六集团军军部时,军长华苗亲自出门迎接。
华苗一脸严肃地向彭越敬礼,说道:“大总督,您怎么突然来鲜卑了?”
“您该提前知会一声,也好让我去迎接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