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锦希无语,她扶着顾一一进了屋,将她安置在沙发上。
“药酒在哪里?”温锦希询问
“在橱子上的第二个格子里。”顾一一用手指了指方向
温锦希循着顾一一的方向,从橱子中翻出药酒。
她将药酒递给顾一一说:“一一,你自己抹一抹吧,我先回去了。”
顾一一柔弱的说:“希希,你能帮我抹一抹吗,我自己好像碰不到呢。”
这次温锦希果断的拒绝了她,
温锦希面若冰霜,冷冷地说道:“一一,我知道你自己是可以抹的,知意感冒了还在家等我,我必须要走了。”
温锦希的冷漠,犹如一把锋利的剑,无情地刺穿了顾一一的伪装!
她怒不可遏,歇斯底里地咆哮道:“夏知意!夏知意!!又是夏知意!!你的眼里难道就只有夏知意吗?!”
愤怒犹如汹涌的波涛,让她的身体不住地颤抖。
“没错!我的眼里、心里只有夏知意。”温锦希的面庞宛如一块冰冷的铁板,毫无表情地说道。
“希希,难道你真的看不出来我对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