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竹也忙跟着劝道,“对啊,你可是帮诚王世子和咱们家侯爷剿匪去了,你也是立了大功的。”
夏荷眼眶一热,“幸好姑娘你们是没事,若是姑娘有个三长两短的,我……”这辈子都不可能原谅自己!
“呸呸呸!”玉竹连忙拉着她往地上呸,呸完还用鞋底狠狠踩,“童言无忌!童言无忌!咱们家姑娘好着呢。”
夏荷原本都要哭出来了,被她这么一“做法”,直接就笑出来了。
“对,呸呸呸,童言无忌。”
薛沉鱼没有打断她们的“施法”,等她们做完了,才道,“夏荷,你回来那位楚姑娘应该也跟着你回来了吧?这会儿人是在后衙?”
“对。”夏荷应道,“楚姑娘在花厅见世子和侯爷,我便先过来见姑娘了。”
“那走吧,这两日也多亏了人家照顾你,我理当去说一声谢谢的。”
夏荷乖巧的点点头。
薛沉鱼带着玉竹和夏荷,还有爱蹦蹦跳跳的薛落雁,一块儿往花厅去。
他们到时。
花厅里的氛围,说不出来的诡异。
怎么说呢,就是冷凝。
或者说,是出奇的寂静。
这么几个大活人在这儿坐着,气愤却冷得跟冰窖似的。
方瑞在门口当值,一看见薛沉鱼,便立刻清嗓子提醒道,“世子,薛侯,薛大姑娘到了。”
花厅里的几个人瞬时都不自觉收起了之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,不约而同的拿出了笑容。
薛沉鱼眼睁睁看着他们变脸,感觉到了事情的异常,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进去。
“世子,阿爹。”薛沉鱼微微屈膝行礼,“楚姑娘。”
身后的薛落雁几人也都跟着行礼。
那位楚姑娘诧异地看着薛沉鱼:她怎么还跟我见礼?
司徒祯抬了抬手,“不必多礼,坐吧。”
薛沉鱼暗暗松口气,挑了个挨着那位楚姑娘的位置坐。
楚姑娘再次诧异的看着她,也不禁细细打量起眼前素雅大方的年轻姑娘。
她在打量薛沉鱼的时候,薛沉鱼也在打量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