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屁!”费哥干脆打断,“东京大学全世界排第几,清北又是第几?你只要过了语言关——以你的智商,我觉得最多三个月,撑死了半年,只要你想去,十七中给你背书,还研究生个毛线!”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,”姜芋透过报纸大小的窗户望向窗外,凑巧一架飞机掠过,刚在出现在视野里,没要到两秒飞出视线外,“我想等高考完以后再说。”
“那时候就晚了,”费哥深深吐出一口白雾,“啊!我知道了,你是想给我刷个姚班的KPI?”
“不是,”姜芋否认道。
费哥琢磨了一下,“那是舍不得你的小女友?”
“也不是,”姜芋摇了下头,决定暂时结束这场因放鸽子导致的无谓交谈,“我只是不知道想学什么,等我想到了再说不迟。”
“……”费哥一时无法反驳,以认知三年眼前男生的个性,确实符合对应无法捉摸的气质。
姜芋拉开门走出去时附带说了声“谢谢”,外加一句,“抽烟多喝茶解。”
再一次回到教室时,上一节课考试卷子已全部收走,因为是没有课间操的大课间,公放的广播里放着一首两年前的粤语歌曲,处于喧闹的环境里几乎没有人留意:
“人何苦要抱着清醒进睡;”
“就以血肉之躯去满足知觉;”
“虔诚地去犯错;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