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皮不算，他抽烟都会去室外。

“知道什么？你不就是跑了一趟北极，然后在那边带回了美国队长的尸首么？”

皮尔斯揣着明白装糊涂，他当然知道莱妮在北极干了什么，甚至在调查团还没回来的时候就知道了。

“怎么，你该不会觉得，那几个袭击者是我安排的吧？”

对于调查团受袭的全过程，皮尔斯可谓是一清二楚，但他可不会承认。

莱妮面露狐疑，有些猜不透这个老狐狸心中的想法。

“你别告诉我，那个几个袭击者不是九头蛇的人。”

皮尔斯抽了口雪茄，随后另一边吐了口烟圈。

“我让人调查过，那一男一女确实是九头蛇的死侍，还有那个叫卡普兰的家伙也是。”

莱妮面色一滞，没想到皮尔斯会干脆承认。

“不过他们不是我的人，也压根不认识你。”

看出莱妮明显有些动摇，皮尔斯叹了口气，将手中没抽两口的雪茄掐断。

“在经过上次斯特恩议员的事情之后，我已经让希特维尔将你的身份告知了所有九头蛇特工，他们不会傻到去招惹你。”

皮尔斯此刻宛如一位年迈且慈祥的老人，如果不是知晓莱妮的习惯，他此刻也许会坐到莱妮的身边拍拍她肩膀以示宽慰。

“你的意思是，那帮家伙是斯特拉克男爵的人？”

莱妮见皮尔斯的神情不似作假，倒也觉得这家伙没必要现在就和自己翻脸。

“你听说过那家伙？”

皮尔斯有些意外，没料到莱妮会说出这个名字。

“红骷髅先生身边的一条狗罢了，如果不是死亡孢子病毒，他早就该死了。”

在莱妮的印象里，斯特拉克男爵并不是什么厉害人物，《复联2》里他领盒饭的速度都快赶上当时城堡外头的九头蛇士兵了。

皮尔斯不置可否，他也瞧不上那家伙，仗着自己资历老，时不时就到自己这边敲竹杠。

这次北极的袭击者，那个叫卡普兰的家伙也确实斯特拉克男爵的人。

“要不是他对九头蛇、对红骷髅先生还有些用处，我早就带人去索科威亚把他废了，他竟敢藐视红骷髅先生的权威！”

莱妮一边说，一边气鼓鼓的从斗篷下面伸出手挥了挥。

那样子就像是在说，自己早晚要把影响红骷髅先生计划的人都除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