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雨水一放学就去捡煤核,要是遇到了大孩子,直接将我额雨水打得头破血流,如果我和雨水能拿到我爹给我的生活费,我和雨水能这么惨?”
六十年代,捡煤核的人很多,那时,捡煤核的人,大多是小学生,老年人等。
煤核的地点常常是锅炉房,特别是大工厂的锅炉房,是捡煤核的人最喜欢的地方。
所谓的“煤核”,就是煤炭在燃烧时还没有完全烧透,就被当做炉灰扔到了炉灰堆。那时,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家家收入有限,每月煤的供应量也是有限的,捡煤核能节省家庭开支。
煤核毕竟燃烧过,所以很不抗烧。常常是捡了一大筐,也烧不开一壶水啊!
那个年代,学校有限,师资有限,城市与乡村的小学生大多都是半天上课,上完课就放学回家。而且分上午班,下午班,一周一颠倒。
几乎家家都三、五个孩子,几乎户户捡煤核这样的差事都是由家中最小的孩子们来完成。
上中学了,人长大了,要脸儿了,抹不开在去捡煤核了。所以,捡煤核除小学生外,就是上岁数的老年人了。
那时,捡煤核也必须懂规矩。捡煤核是有“势力范围”的,不是有个煤灰堆,就可以提着筐,拿着捡煤核的耙子就可以随意扒拉捡煤核的,这样常常会引发斗殴,常常是双方一个个鼻口穿血、头破血流的。
何雨柱的声音很大,随后何雨柱继续的骂道:“除了捡煤核,还有挑黄土,我敢说四合院的哪一家没有用过我何雨柱挑的黄土,人家黄土一毛钱一担,我一担只要八分钱。
哪一次我的肩膀不是被磨的稀烂,晚上疼得我龇牙咧嘴,要是我有十块钱一个月,我会做这些事情?
他易中海家的黄土,我从来没有要过一分钱,这易中海也好意思用,连个畜生都不如。”
捣煤要用的黄土,是要买的,那时城里有专挑黄土卖的人,挑一担满满的黄土,沿街叫卖,一毛钱一担。
何雨柱那个时候十一岁,为了自己的妹妹有学上,就只能拿了一把小锄头,挑了担淤筛,一人出了老南门,在城北的大会场后面找到了有黄土的地方,那里有很多人在挖黄土,长年累月的挖掘,一坐小山包被切了一半,形成了一道高高的黄土墙。
何雨柱站在一旁,望着油亮的黄土,看别人怎么选土,怎么挖土。
观察片刻,动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