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家明又气又急,明明是他打的自己,现在又不承认,他算什么亲戚?
宋文君冷笑着,对老支书说道,“看来罪魁祸首不会承认了,二伯,你牛啊,侄媳妇又跟你学了一招。”
“常在河边走,哪有不湿鞋,二伯,你可千万别遇到家明的事,哪天被鬼暴揍一顿,就你那身子骨,阎王爷恐怕要请你去喝茶。”
说完她领着家明离开,月黑风高夜,杀人放火天,陆友山你等着吧!
老支书狠狠瞪了眼陆友山,示意他到屋里说话。
“我说你脑袋被驴踢了?还是尿喝多了?”
“宋文君搅和春娟婚礼是错在先,但是你们平日善待点她,也不至于闹的鸡飞狗跳,你还追究个没完没了?”老支书骂他道。
“哼!我是长辈,骂她几句咋的了?啥时候我气顺了才行。”陆友山咬牙切齿道。
“陆友山啊陆友山,我请你动动脑子好不好?云霆早晚有一天会回来的,你那个侄子法力无边,不是你我能降得住的……”
“得得得,你少吓唬人,他再能耐,也是小辈,他能把我咋样?”
“再说了,我都是为家明好,他是我陆家的种,过继给我大哥,总比被宋文君带坏强。”
老支书忽然想起件事,“你老婆为啥要给文君找下家?你们又打啥主意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