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撒谎天打雷劈。”
“行了行了,发啥毒誓?”
老支书很烦躁,掏出旱烟袋,陆友山又把自己的“大前门”递过去,被老支书一把推开。
“抽不惯那玩意儿,还是我的老烟叶子有劲儿。”
“那是那是,老支书你多少年老烟民?我这破烟卷,都是草沫子。”
老支书冷笑道,“你也不用跟我溜须拍马,回去好好敲打敲打你媳妇儿,别整天东家长西家短,乱嚼舌头根。”
“文君那孩子为啥闹你闺女婚礼?还不是你们平常待她不好?”
陆友山不以为然,对他的话,左耳朵听右耳朵冒。
“云霆去干啥了,村里只有咱俩知道,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,你们还真当他死了?”
此时的陆友山的表情才紧张起来,见状,老支书忍不住嘲讽道,“你那侄子,是你们陆家这代人里的龙凤,翘楚,就是我见了他,都要客客气气。”
“你可倒好,他爹不是你亲弟弟?生病跟你借钱买药,你一毛不拔就算了,还背地里散播云霆死了的消息,让他爹妈死不瞑目,你就不怕遭报应?”
被训斥,陆友山心里极不痛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