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黄毛丫头,你还是太年轻了!”
他已然有着一番胜利者的姿态,而后将河影用力一砍,最后终是砍在了她的肩膀之上,而后利用灵气的冲劲,将她狠狠的击退数米。
她的身影便就一瞬飞了出去,最后倒在了地上,而后便就就咳嗽伴随着抖动了几下,便就没了动静,就好像是脱了线的木偶,再无生机。
死了?松月心中不敢信。
他一步一步的往前走,收敛气焰,上前去看着她一动不动的爬倒在地上,伸脚过去用鞋面蹭了两下,而后便就看着阿怜没有一点反应。
可他的心里却还是有种半信半疑的感觉,总觉得有诈,便就翻了一个剑话,利刃在她后背上划开了一道手掌大小的伤痕,鲜血直流,她却当真纹丝不动。
终于是相信了她已无反抗之力的事实,他这才蹲下身来,收了剑,伸手去试探她的呼吸,而就在伸出手的那一刻,阿怜瞬间睁开眼眸,而后一瞬握住他的手腕,而后一个翻身起来,锁住了他的脖子。
手中竟藏了短刀,正架在脖子之上,她顿时得意起来,一个邪魅的笑容展露,略微发出一点笑声,传入他的耳里,洒在他耳上的鼻息甚至都是冷的。
“怎么?这点戏法你也信?”
阿怜的后背鲜血直流,可她却丝毫看不出一点疼痛难忍的神情,反倒是得意洋洋的审视着手中抓到的猎物,只是先狩猎者一般在考虑着要如何将猎物置于死地。
“你!”松月气得跳脚。
他想挣扎,可其中一只手却已然被锁死,而脖子上的短刀也逼在了皮肉之上,但凡是再动上分毫,他都得死。
“别动!”阿怜怒然,而后抓紧机会询问,“不想死,接下来便就我问你答。”
松月不敢作声。
“纯熙可当真是云山乱的夫人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好好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