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童穿着制服站在门口，对着每个进门的客人鞠躬。

“以前咱们不都在老街那家面馆聚会吗？”林茜跟着服务员往里走。

顾远征点头，想起以前两家人挤在小面馆里，吃着十块钱一碗的面。

那时候林胜天还没当上副总，顾远征也没当工厂，两家关系倒是更近。

现在饭店档次上去了，林胜天说话的语气都变了。

服务员把包间的门推开，周雪华和林晚晴已经坐在里面。

“茜茜，你来啦。”周雪华从座位上站起来，跟林茜拥抱。

林茜看了眼包间里的装饰，光一个花瓶就够老街面馆吃一年。

林胜天坐在主位上，看见顾远征进来，只是点了点头。

顾远征站在门口，不知道该叫一声林总还是老林。

“顾哥，快坐吧。”林胜天指了指旁边的位置，语气里带着距离。

周雪华拉着林茜坐下，“我刚还跟晚晴说，你们怎么还没来呢。”

林茜笑着跟周雪华说话，气氛总算缓和了一点。

“顾琦呢？怎么没跟你们一起来？”周雪华放下茶杯问。

林茜赶紧解释：“他临时有点事，马上就到。”

林晚晴坐在位子上，手指头在桌布上划来划去。

周雪华给林茜倒了杯茶，“小孩子大了，有自己的事情很正常。”

林茜看了眼林胜天的脸色：“他说二十分钟就到。”

林胜天把茶杯放在桌上，发出“咔哒”一声响。

“现在的年轻人啊，一点规矩都不懂。”林胜天的语气里带着不满。

顾远征坐在椅子上，不知道该怎么接话。

林茜端起茶杯，手指头在杯壁上摩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