绵正鹤随手把放干血的康才扔在地上,肥胖的身材就像是一头死猪摔在了案板上一样。
那两名保镖刚掏出手枪,沙发就被掀了起来,哐当一声砸在了他们身上。
“不想死就把枪放下。”
江望双手插兜,一脸淡然的说道,绵正鹤摁着沙发,让下面的两个保镖难以动弹。
“我只数三个数,你们不交枪就一起死。”
“三!”
“二!”
江望的声音沉稳至极,绵正鹤从腰间拔出一把削水果用的弹簧刀,贴在了沙发旁边。
“一!”
随着最后一个数字冒出来,绵正鹤手里的弹簧刀,贴着沙发的缝隙刺了下去。
噗的一声刺在一个保镖的腹部,顺时针一拧,刀刃在血肉中转动,猛地拔出来。
鲜血就跟开了盖子的啤酒一样,噗的一声喷了出来,另一个保镖,砰砰砰的扣动着扳机。
在沙发下面,既没有视野,也没有方向,完全就是盲打,子弹没有射中任何东西。
除了墙壁。
绵正鹤摁着沙发,等那家伙的枪声停顿后,才伸手掀起沙发,拽起那名保镖的衣领。
猛地将他摔在了墙上。
一百几十斤沉的人在绵正鹤手里,轻松的就像扔了个沙袋一样,还没等那名保镖爬起来。
绵正鹤手里的弹簧刀就刺进了保镖的脖子里,攥着刀柄的手一拧一拽。
噗的一声,鲜血就呲了出来。
江望扫视了一眼,还有几个陪客的小姐们,正吓得花容失色,有一个甚至都吓尿了。
“过来。”江望朝一个女的招招手。
“过来,我又不会吃了你,去给你们经理带句话。今天红枫林夜总会包场了,钱在桌子上,尸体让他看着处理了,钱不够的话再找我要。”
那几个小姐朝江望看了一眼就连忙摇头,哭都哭不出声来了,跟哑巴了一样。
关键是腿软,瘫软在地上起不来。
绵正鹤迈步走过来,拿起桌子上的一瓶还没开封的葡萄酒,又一次砸在了景伯的头上。
确定这老家伙死了以后。
绵正鹤才掀开手提箱子,把带血的弹簧刀扔了进去,把钞票染的血红血红。
江望从口袋里掏出烟盒,顺手抽出一根给绵正鹤递了过去,绵正鹤看了看自己被血染红的双手,也没办法拿烟,干脆张嘴咬住了烟头。
江望拿着打火机给他点上。
“走,还有一些别的事情要做。”
江望自己也叼上了一根烟,转身拉开房门,手持双枪的易大有在门口等着。
走廊里空空荡荡。
除了地上的尸体,安静的很。
走廊旁边的那些包厢里,倒是有人朝这边看了几眼,就连忙关上了门,不想招惹麻烦。
“钱呢?”江望转头问了一句。
易大有将脚下踩着的钱箱子踢了过来,江望敞开箱子,顺手扔到了后面的门里面。
哗啦啦啦,钞票散落一地。
砰的一声,关上了包厢门。
江望用手指捏着烟头,仰头吐出一个烟圈,“今天办完这事情,后面就顺当很多。走,回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