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着深绿色帆布外套的绵正鹤走了进来,正在往手上戴针织手套。
这点小事还轮不到江望亲自动手。
那两个男人也注意到外面的越野车,不过他们并不在意,至少在景栋,没人敢动他们!
嘭!
绵正鹤拿起桌子上的一个啤酒瓶,直接抡在旁边男人的头上,那是一瓶没开封的啤酒。
落在他头上,顿时炸裂成了碎片。
沉甸甸的感觉,不亚于一把锤子落在头上,啤酒泡沫带着鲜血往下流淌,那人摇晃了一下。
扑通一声就向后倒在了地上。
另一个坐在沙发上喝酒的男人,看到这一幕,连忙起身去拔刀。
在旁边桌子上就放着两把砍刀。
绵正鹤也没去管他,而是又拎起了一个酒瓶,那人抓起砍刀刚刚转头的时候。
嘭的一声,酒瓶子炸裂在他头上。
又是一个空酒瓶,照样在他头上砸的粉碎,玻璃碎片飞溅,男人脸上的表情都痛的扭曲。
但他还没来得及反抗。
绵正鹤抓起桌子上的啤酒瓶,嘭,嘭,嘭,桌子上摆着的十多个空酒瓶。
全被绵正鹤砸在了男人头上。
啤酒瓶砸完的时候,那男人坐倒在沙发上,头上血流如注,就跟个血人差不多了。
绵正鹤甩了甩手,把手套脱下来,啪的一巴掌抽在那人脸上,嘴都给他打歪了。
“打电话,让你老大来。”
绵正鹤把桌子上手机扔给了那人,那人愣怔了半天,才抬起眼皮,就跟被砸愣了一样。
颤巍巍的用手拿起手机。
摁了几下,打出了一个电话,扑通一声倒在了沙发上,昏死了过去。
绵正鹤伸手拿起手机,有些嫌弃的用手套擦了一下上面的血迹,凑近耳朵。
里面是一个急躁的声音,骂骂咧咧的。
听动静像是在某个赌场里面,骰子摇的哗啦啦作响,就跟炒豆子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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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的还是本地话,绵正鹤听不懂……
“过来,就在市场。”绵正鹤生硬的说道。
对面乱骂一通,就要挂断电话,江望走进来接过了手机,“听说你们贩牛帮很吊,还敢黑了我的钱,用三倍的价格买你一头死牛?”
江望用的是勃磨语,对面能听懂,而且似乎也想起来了什么,“你们想干什么?”
“干什么,抢你的地盘,怎么样?”
江望笑着说道,转头看向外面,“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,把能叫的人都叫过来。”
“好!我叫伊夫,你呢?”
“我叫江望。”
“江……望?”对面用有些绕口的普通话念叨了一遍,“我会把你埋进坑里的。”
“试试看。”
江望挂断电话,把手机随手摔在了地上,“做一下准备,等会还有一场要打。”
易大有拉开越野车的后备箱,把那挺机枪抱了下来,有一个身形魁梧结实的兄弟接过去。
拉开枪膛,把弹链插上,这东西用弹链,比用供弹匣子要更有威慑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