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送罗敷回家,小姑娘低着头不开心,马林牵手也不让,亲亲更不行。
“罗敷女,今天闹脾气呀,明夜相思处,秋风吹半衾,知道什么意思吗?”
罗敷鼻音瑟瑟的,“什么?”
“晚上风冷,床上空一半容易冻醒,你填满另一半如何?”
“你……”
胡同里没人没路灯,哄不完抱起罗敷就是亲,柔柔甜甜的亲一遍,罗敷软在马林怀里喘息,“你跟金明月……”
“手都没牵过。”
“那你怎么这么会亲?”
“心中有爱,无师自通,也怪我,学啥一遍都会,咱俩亲这么多回,再没点进步怎么能行?”
“你脸皮真厚。”
“放心,你是我媳妇,等明年8月就结婚,你要着急6月底也行。”
“谁着急了?”罗敷一高兴,在地上蹦蹦跳跳地跑,像只兔子。
跑回来,踩着马林的影子跺脚,嘴里念叨:“大坏蛋,大坏蛋。”
罗华宣听到门响,蹿到门口,马林以为跑出来一只老兔子。
“你跟我到书房。”
罗敷小跳着去泡茶,这爷俩属兔子的吧。
“你这一段忙啥呢?”罗华宣从马林手里抽出书,“每次来都惦记我的书。”
“罗叔,我来吧你心疼书,我不来你还怪我,做你女婿真难。”
“你后悔了?”
“两码事,等结婚以后让罗敷少回娘家。”
“你敢。”
罗华宣瞪着眼睛,扔给马林一根烟,“前一段卫家、卓家那事跟你有关系吗?”
马林拿着烟嘴在打火机上磕,“什么事儿?”
等烟头空出一截,点上吐了一口,“谁托到您头上了?真是无孔不入,无所不用其极,无耻之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