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啊!好几个喜鹊窝呢?”王会明指着大树:“这两棵树可有年头了。没有我时,就有这两棵树,是我爷爷栽培的。”
李长贵转了一圈:“会明!走吧!还用我伸手拽你吗?二辉!走!咱们今晚唠唠嗑,会明锁上你家门。”
李二麻子拿着锁,两手伸着拉上两扇门,串上串钉而且卡上锁头。
李长贵走在一边:“会明!你三个孩子都已成大学生,你家风水怎么这么好呢?我那两个儿子,怎么念,就是读不到心里。”
“长贵哥!那不是家长的事,更不是风水的问题,是孩子脑力的问题。”王会明伸出一只手:“为什么分为大母指、食指、中指、无名指、小指而五指呢?一个道理,五指都长在咱们身上,五指的方位不同,起的作用也不同,上学就有上学优点和缺点。没念好书,有没念好书的优点,都是在为社会做贡献。”
李长贵家里点着蜡烛,他的两个儿子把酒菜和茶水准备好,在等着王会明和李二麻子。
李长贵指着座位:“会明!那个座位是你的,这个座位是我的,咱俩靠着。”他接过王会明递给擦脸和擦手的毛巾,挂在一边。
长贵大儿子端起酒杯:“会明叔!二辉哥!咱们忙碌这么长时间,来!先干这杯酒,压压土地里的粮食底财。”
“好!鹏飞啊!现在就是放开手脚创的时代。”王会明抬手挠着头皮:“在农村!光靠着种粮食不行,种点棉花,种蔬菜运到城里去卖,城里人每天也吃菜和肉啊!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。”
李鹏飞把酒喝干:“干什么都用到钱,没有钱是不行的。就拿你运肥料,动动就是上万元来回周转,我向哪里弄这么多钱去。一时要有腿,拿什么运把种的蔬菜运走。”
李二麻子拿着筷子夹着菜:“这问题都不是问题,先到县城租个小帘,就拿自行车来回运还可以的。就像我打鱼,我不可能撒下鱼网,网网都有鱼,有时拉上鱼网空空的,除了转头和破烂。我接着撒下一网,咱只要干,终究会有收获。”
李长贵端起酒杯:“鹏飞!你二辉哥说的在理。你二辉冬天去河套撒网打鱼,手冻的通红,鞋湿了也冻的脚冷,还得撒网打鱼。为了过好日子就得干。”
张晓兰:“二辉这孩子没有享过一天福,小时候就穿着棉袄,满大街跑。是会明拉了二辉一把,成了家才有个找落,在生产队,你二辉哥年年有余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