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。
这种衣服放眼全天下,还真就找不出第三套来。
见前头的时忬走走停停,拿着手里的电子探测仪量的认真仔细,偶尔还挥出几根银针,消灭身边的飞虫蚂蚁,瓦鹭也不好意思过去打扰。
主要他怕这女人一生气,那银针就挥到他脑袋上来了…
“缪曼姐,我师父的这个暗器是跟谁学的啊?怎么那么厉害?”
瓦鹭这辈子都忘不了,在蒋柳宋的工厂里,时忬仅凭一己之力,对阵上千个雇佣军,那幅精彩绝伦的画面,他只觉得无比新奇。
“那是飞花暗器法,东城应家的独门绝技。她从5岁起,就已经开始每天跟着老太爷练习,迄今为止,已经有17年了,那她当然厉害了。”
17年!?
这么久?
怪不得她那银针飞出去的时候,快的都叫人看不清楚…
瓦鹭似乎突然想起什么别的事情,略显八卦的问询。
“对了,缪曼姐,我师父她,一共有多少个追求者啊?一定非常多吧?”
缪曼又看了他一眼,诚实回答。
“数不清楚。”
瓦鹭一愣。
数不清楚?
“那就是每个遇到过她的男人,都喜欢她呗?”
缪曼毫不避讳地点头。
“你可以这么理解,只不过有的人可以表达,有的人却无法开口明说而已。”
瓦鹭又懂了。
他可以理解那些,由于种种原因,不能开口,对她随便表达爱意的男人,他们的心情肯定都跟他爸一样!
苦的一批!
“那我师父喜欢哪一个呢?”
缪曼想了想。
“从前,她很喜欢霍九州,也为他付出了很多,后来他们分手了,她就没喜欢过别人了。”
什么?
那个霍九州有毛病吧?她师父这么好的女人,他居然舍得跟她分手?
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。
“那他挺白痴的。”
此言一出,缪曼急忙又来捂他的嘴巴。
“少爷,你不要乱说,人家听得到。”
瓦鹭不服不忿撇撇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