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太美了!
时忬起身,嫣然含笑,口中发出的声音温柔如水,说出来的话却势焰可畏。
“中国还有句古话,叫做‘吾有旧友屌似汝,如今坟头草丈五。’”
亨利一听,当场不高兴了,他好心想给她留条活路,她竟如此不识抬举。
大手一挥,亨利对着两边蓄势待发的大批人马,厉声吩咐。
“给这娘们儿点颜色瞧瞧!留活口!”
话落,两边穿着统一的黑衣保镖一拥而上,时忬不慌不忙,接着摩挲手中墨镜镜框的边缘。
亨利本以为她是怕了,不想,在数名五大三粗的彪形壮汉,靠近时忬身前时,她右手拇指食指骤然发力,扣下手中墨镜的镜片。
巧劲一带,任其向上飞出,在镜片升至脸前时,抬手捏住,伴随两道“唰”“唰”迭起的破风声,时忬小手一扬,以墨镜镜片做利刃,划破右边两人的喉管。
抬脚勾起身下坐过的塑胶椅,用力一踢,瞬间砸到左边一片。
就着手中一方不大不小的镜片,时忬左右开弓,身形灵活,四肢并用,时而膝顶蹬腿,时而燕子抄水,动作雷厉风行,下手干脆利落,招招直击要害。
前后不过几分钟时间,已然将亨利带来的人手悉数击杀,片甲不留。
“你你你你…你!”
亨利见状,吓得步步倒退,再没有最初的飞扬跋扈,有的只剩满腔惊恐。
“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
时忬没有及时回答,只用一记狠戾毒绝的高抬腿,将他脆弱的脖颈夹进膝下,按在地上。
“你刚不是说,‘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’吗?那我就是牡丹咯~”
话落,时忬双侧腿肉同时发力,生生掐断他的天柱骨,待人死透,起身离去。
就这种丧尽天良,罪该万死的混蛋,时忬根本用不着扫尾,当地警方若是得知消息,感谢她还来不及。
垂眸,时忬看了眼腕表。
9点10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