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该有此劫?说,把真相说出来,究竟是怎么回事,不要有任何隐瞒,不然朕查出来了,连你的脑袋一起摘了。”太上皇大怒的说道。
“主子,不是奴才不同您说,实在是怕污了圣听。”那太监满头汗水,叩头不止。
“说!”
“是那贾珍,那贾珍他,扒灰…”
太上皇听到“扒灰”二字,心中顿时如遭雷击,脸色瞬间变得苍白。他万万没想到,宁国府的贾珍竟然做出如此不堪之事,而秦可卿竟因此丧命。他颤抖着声音,怒不可遏地说道:“贾珍……贾珍这个畜生!竟敢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!秦可卿……她可是宁国府的少奶奶,怎能受此侮辱!”
太监见太上皇情绪激动,连忙劝道:“主子息怒,主子息怒啊!此事牵涉甚广,若是传出去,恐怕有损皇家颜面……”
太上皇猛地一拍桌案,怒喝道:“颜面?朕的颜面何在!秦可卿是朕的亲眷,就算天下人不知,可是贾珍如此行径,简直是在打朕的脸!传朕的旨意,立刻将贾珍押入天牢,严加审问!朕要亲自过问此事,绝不姑息!”
太监连忙叩头应道:“是,奴才这就去办!”
太上皇深吸一口气,努力平复心中的怒火,但仍旧感到胸口一阵阵发闷。他缓缓坐下,闭上眼睛,脑海中浮现出已故太子的身影。
片刻后,太上皇睁开眼睛,冷冷地说道:“传朕的旨意,赐贾敬金丹十枚。朕感念先荣国公于国有功,追封他为河东王,命贾府为先荣国公做法事七日,贾敬亲自主持。并命忠义亲王为秦可卿送灵。再有,贾珍那里,先不做任何处理!”
太监连忙应声退下,匆匆去传达太上皇的旨意。
太上皇独自坐在太和殿中,心中百感交集。他感到一阵无力,仿佛这偌大的皇宫,竟无法庇护一个无辜的女子。他抬头望向殿外的天空,喃喃自语道:“是朕对不起你,当初是朕错了,如今又没能护住你的后代,是朕错了。”
此时,太上皇的心中充满了愤怒与悲痛,但他也明白,秦可卿不过是贾府的媳妇,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为她出头那有气无处发的境地,让太上皇更加愤“宁国府,荣国府,贾代善,你不要怪朕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