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！我去借一借。”小四子道，说着就要往外走，张小艺喊住了他，“你不换身衣服出门么！”

“这一身咋啦！我天天倒夜香，邻居们早就见怪不怪了，为必我去邻居家借个东西，还得特意换回衣服不成，多事！”小四子十分不耐烦，他显然已经相当克制自己的了，没有说出更难听的话来。

“我只是提醒你，你最好不要惹人生疑的好，说不定此时你我的画像早已张贴于京城的大街小巷，你若因此连累我，我要你好看！”张小艺火大的呛了回去，这个小四自己蠢笨如猪，还听不进劝，迟早要惹出麻烦。

“叫你换！你就换！哪那么多废话！”卢老大黑了脸，小四子被训了，一下子便不吭声了，只是闷头进了另外的房间。

“那车夜香往日怎么处理的还是怎么处理，不要一直留在院子里，还有这屋里的东西得马上转移，完了这屋熏一下，我想很快宫里的人就会追查下来了。”张小艺吩咐。

“这么快？！”孙二娘有些紧张，这么多年了，他们还没被追查过，自然忍不住要紧张。

“这次我们动作大，自然会引起追查，这很正常。”卢老大很有经验，他一点也不紧张，他一直被通缉，早已习惯了。

“那我去找些艾叶来薰一薰，老三你去把院里的夜香送去东城的菜园子卖了，老大你也别闲着，快去把这些东西找个地方藏起来！”孙二娘又一次觉得张小艺真的好厉害，考虑得周全又详细，能从皇宫顺出这么多财宝来，实在是了不起！

“卖夜香的事，往日谁在负责？”张小艺问。

“我，三哥有时也会来帮帮我，咋的啦！”小四子换好一身衣服出来，接话。

“往日谁去，就还是谁去，做到与平时无异，时间也最好能与往日对上，不晚去，不早到，去了该唠嗑，唠嗑，不要神色慌张。”张小艺道，这点反侦查能力，她还是有的。

“喔！”

“还有这些珠子项链就不用去藏了，留些给我。”张小艺，对正在搬货的卢老大说。

这回小四子不顶嘴了，张小艺很满意。

几人分工明确，各干各的，只有张小艺在盯着这堆烫手山芋在发呆，妈的，这些玩意儿能带回现实世界多好，这么多古董。